速了。
“家棟,快些吧!我不怕了”亞華說著,把手伸向家棟的腰間,奮力地拉向自己,示意家棟快速用力。
“好的,亞華,我加速了。”家棟閉起眼睛,不再說話,專心致志歡愉起來,陶醉在美妙的感覺之中。
這是一次柔情萬種的魅力結合,也是一種激情四溢的劇烈衝撞,家棟極力延遲著時間,亞華也是款款相應,兩人時快時慢,變換著體位,調整著力度,把深沉的情愫化作或急或緩的動作之中。
“家棟,我來了!”亞華忽然大喊一聲,身體劇烈震顫起來,整個身體成了粉色,彷彿一朵嬌媚的桃花。
“我也來了。”家棟說著,用力幾下,一股沖決一切的力量沖天而出。
天崩地裂,兩人不再動作,任憑這種燒燬一切的**熊熊燃燒,迸發出無窮的能量。
“家棟,我真離不開你了,搬到北京來吧。”家棟一邊仔細地清理著戰場,一邊柔情說道。
“亞華,別急,我在努力,不過,眼下不行,我脫不開身。”家棟仰躺在床,任憑亞華細緻地擦拭著。
“真想你,那種心癢難搔,抓心燎肺的感覺真令人難以忍受。”亞華說著,竟落下淚來。
“別,亞華,別急,我正想辦法,你看,咱們一步步不正朝這個方向努力嗎?”家棟趕忙摟過亞華,親著說道。
“我也知道,可有時真忍不住。”亞華自覺失態,趕忙擦了擦眼淚,又躺在家棟身邊。
“喂,那個大胖子張爍又找過你嗎?”家棟忽然想起被自己做掉的亞運村賭場的張爍大胖子,對亞華問道。
“我前些日子才聽到訊息,說他被人砸死了,頭都砸碎了,警方判斷是有人搶錢,或他放高利貸惹了仇人,罪有應得啊!”亞華嘆了口氣,感慨說道。
“是,罪有應得。”家棟暗想,看來首都的警察也不過如此。
“現在還有人欺負你嗎?”家棟知道,在這樣的大都市,一個如花似玉的單身美貌女子,難免會招來一些人的覬覦甚至軟磨硬泡,死纏爛打。
“沒有,不過,可有人追我啊。”亞華看著家棟,誠懇答道。
“什麼樣個人?如果好就嫁了吧,真的。”家棟對亞華愛得極深,他明白,自己不能和她過一輩子,不能給她一個完整的家。
“不,我知道你不會給我所要的東西,但我要等,直到白頭甚至死去。”亞華說得堅定而平靜,就像想了千遍萬遍一樣。
“那個男人怎樣?”家棟心情複雜,急於想知道追慕亞華的男子的情況。
“很富有,很狂傲,但很猥瑣,我看不上他,是燕郊一家飲料廠廠長,據說有上億資產,每週都到我店裡,買一兩萬的化妝品,據說有時到外邊就把東西送給過往的女人了。”亞華看著家棟,實話實說。
“你和他說過你不喜歡他嗎?”家棟皺起眉頭,看著亞華問道。
“我說過的,可不管用,他說了,只要我沒成家,他就會來,直到我答應他或者我嫁了別人,不過,他不是很壞的那種人,除了喝酒之外,對我很尊重的,就是嘴愛說。”亞華撫摸著家棟硬實的胸肌,對家棟說道。
“喝酒之後他會怎樣?“家棟一下警覺起來,看著亞華說道。
“酒醉之後有時想動手,有時多說話,還有一次在店裡大哭,圍了很多人。”亞華有些後悔,他怕家棟又什麼想法,會對那人下手。
“他叫啥?”家棟不動聲色,平靜地問道。
“叫郭寶庫,四十來歲。”亞華本不想說,可在家棟面前,到了這個程度,不說是不行的。
‘明天我去你的店裡,我見識見識他。”家棟忽然有一種想見那人一面的衝動,對亞華說道。
“別去了,你們男人有時也小心眼。”亞華笑了,親了親家棟胸肌上那個紅色的小頭兒。
“看看吧,我只是好奇,不會做什麼的。”家棟笑笑,很平靜地堅持著。
“也好,那人有些狂傲,你別介意。”亞華知道家棟的性格,他決定了的事情就不會又改動的餘地。
“不會的,我會剋制自己。”家棟淡淡地應著,心裡卻在想,人家不同意為什麼還總來呢,尤其醉酒之後還往人家店裡跑,的確是缺少管教,缺少修養,他想抓機會教訓教訓這位不知進退的傢伙。
“好的,我可不願看到你在北京出什麼事。”亞華嘟起嘴,手指放在家棟的嘴唇上,嬌聲說道。
“當然明白,不會的。”家棟笑笑,拍了拍亞華的臉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