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星看著譚雅,雙目噴火。
“怎麼不可能?就是你喝多了,出了這樣的事,你倒有理了!”譚雅鼓起勇氣看著金星,提高了聲音。
她知道,此時,如果自己過於軟弱,金星就一定認為自己有意作了手腳,如果自己硬氣些,金星些許還會承認自己酒後失態,於是便也大著膽子看著金星大聲咆哮起來。
可金星知道,自己不是飲酒之後一無所知的人,即使再醉,自己第二天也能回憶起頭天晚上的所有情景,可昨晚九點以後為什麼毫無印象呢?而且自己會如此荒唐呢?
只有一種可能,譚雅給自己下了藥!
金星知道,現在市場上買賣各種致幻劑催情劑**藥的很多,那麼,譚雅一定給自己吃了什麼藥,藥性發作,自己鑄成大錯。因為從感情角度,無論再酒後亂性,也不至於和一個自己平時看都懶得看的女子顛鸞倒鳳。
現在,金星已經不想再糾集下去,他的心中,只有兩種情緒愧疚和憤怒。
以前,金星的確是個風流成性的放浪男子,可是遇見俞輝之後,他發誓要純純粹粹地和俞輝度過餘下的美好人生;沒想到俞輝竟然離他而去,那時,他曾一度沉淪,可嘉怡的出現使他重新燃起希望的火焰。
“無論誰也不會把我們分開!”這是金星多次說給嘉怡的話,每次說這句話時,金星的心裡都是崇高的,真誠的,他發誓,從今以後,不和任何女子有曖昧關係,要給嘉怡一個完完整整乾乾淨淨的自己。
可今夜,自己的狂浪卻使自己和嘉怡之間出現了難以抹掉的汙痕,儘管嘉怡尚未知曉。
此刻,他的心中滿是對嘉怡的愧疚。
還有就是憤怒了。
以前,他就對譚雅沒有任何好感,那完全是因為譚雅的外貌,可沒想到譚雅為了得到自己,竟使出了這樣卑鄙的手段,現在,他對譚雅的憎恨增加了許多,除了外表的醜陋,她還有一顆卑鄙齷齪的心靈。
金星穿好衣服,剛欲走出,猛然想起什麼似的,他又走進衛生間,脫光衣服,站在水龍頭下瘋狂地搓洗起來。
他要把自己身上與譚雅接觸沾染的所有汙穢全部洗掉,乾乾淨淨地離開這裡。
譚雅站在衛生間門外,來回徘徊,她真沒想到,自己在金星心目中竟然如此卑微低賤,自己獻出了寶貴的處女之身都未能使他對自己的厭惡有所減少。
可自己對金星,卻是那樣真誠地摯愛著,愛得如痴如醉,沒想到招致的卻是這樣無邊的憤怒。
太可悲了,自己!
譚雅在心裡默默地說。
現在,生米是成了熟飯,做時,這鍋飯也的確清香四溢,令人迷醉,可眼下,這鍋飯卻轉眼變餿了,成了這樣一個難堪的結局。
自己就這樣成為一個令人嘲笑的可憐蟲嗎?
短暫的不知所措之後,自身強烈的自尊和父母多年的嬌寵又使她有了這樣一個更為荒唐的想法我要得到他,即使我得不到,別人也休想得到。
金星從衛生間出來,一邊梳理著頭髮一邊怒視著譚雅,低聲說道:“你騙了我,你毀了我,你要為此付出代價的!”
譚雅忽然變得異常從容,直視著金星的眼睛說道:“你奪走了我的處子之身,不但不有所表示,卻這樣絕情決意,算什麼男人!”
“表示,記住吧,我表示的就是對你的憤怒和鄙視!”金星穿好衣服,摔門而去。譚雅看到金星可怕的目光,沒再言語。
站在清冷的街頭,金星的思緒清晰了很多,可心緒卻更加難以平靜。
剛才,好不容易抑制住了自己,當時,如果譚雅再說下去,自己真有可能殺了她。
他總覺得自己像吞進了一隻剛從糞池裡飛出來的蒼蠅,噁心不已。
嘉怡,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想著嘉怡那可愛的嬌俏模樣,愧疚萬分。
掏出手機看了看,有十七個未接電話,都是嘉怡打過來的。
金星到家時,嘉怡立刻開啟了床頭燈,她雖已脫衣上床,可一直未睡,自己在床上輾轉反側,回憶著與金星交往的所有細節。
英俊瀟灑,浪漫多情,做事穩重,事業有成,這是嘉怡對金星的評價,那次她脫口而出時,金星還回過身來,重重地吻了她。
是似的,在嘉怡看來,金星就是無與倫比的好男人,所以,她要盡所有的能力讓金星心無旁騖,自從兩人住在一起之後,金星從未晚歸過,即使有什麼應酬,也提前打電話,這次卻不同,金星中午上班走後就再也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