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式微斜著眼睛看他:“明明很難喝,為什麼你們男人都喜歡喝?”
“這個酒,就像女人,經常喝並不是因為有多好喝,而是因為她身上有一種東西,能夠讓你忘記所有憂愁,當然,代價就是宿醉後的頭痛。”這個比喻雖然有點奇怪,但好像也有那麼一點點的道理。
“那喬意如對你來講,她是哪種酒?”
“她?她是,一生只有一罈的女兒紅。你呢?霍家的那個在你眼裡又是那種酒?”
霍家的那個?誰?霍殷容嗎?
說起霍殷容餘式微就覺得頭痛,那一連串可怕的反應又來了,她不得不重新奪過酒瓶,實實在在的喝了一大口烈酒。
“他不是酒,他是毒藥。”說完,整個人就華麗麗的醉倒了。
那種烈性洋酒對她這種一喝就醉的人來說才是毒藥吧。
“毒藥?”葉遲仔細品味了一下,忽然發現,用毒藥來形容女人再貼切不過了。
一開始有著很絢爛的外表,你會不知不覺的被她吸引,等你沉迷其中不可自拔的咬了一口之後,你才會發現,蜜糖底下,裹著的是毒藥,一口,就能致命。
第二天餘式微是睡到了中午才醒的,昨天那點酒精差點要了她的命。
她終於明白什麼叫頭痛欲裂。不過,也感謝昨天那點酒,讓她不至於又度過一個無眠之夜。
強忍著頭痛檢視了一下房間內的擺設,她猜測之前住在這裡的人肯定是喬意如。
再看看被脫的一絲不掛的自己,她頓時有種想從樓上跳下去的衝動。
衣服也不知道是葉遲幫忙脫的還是自己脫的,如果是自己脫的也不知道是當著他的面脫的還是躲起來脫的。
總之,不管是哪種她都沒臉再見葉遲了。
從衣櫃裡借了一套喬意如的衣服穿上,餘式微悄悄的走了。
同時,她終於明白男人為什麼那麼愛喝酒了,因為酒真的是個能讓人忘記憂愁的好東西。
磨蹭了一番,餘式微還是決定去看看霍瀝陽。
但這並不就代表她要站到他那邊和自己的媽媽作對,因為她根本就沒想過這個問題。
她想的是,也許霍瀝陽把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