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一起這件事讓她更窩火,於是她立刻便拒絕了,“不行,我反對,你說什麼我都不會同意的。”
“可是……”霍殷容想要說明緣由。
胡靜月已經拍了桌子:“說不行就是不行,之前因為有老爺子在,他說讓餘菀住在這裡就住在這裡,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可是現在老爺子去了,新房子是我們的,應該由我當家做主,我怎麼可能容許你再把那個女人帶到我的面前,我有多厭惡她你不知道嗎?”
兩個人從見面第一天就一直鬥到了現在,之前因為有老爺子壓著,胡靜月總覺得自己矮人一等,可是現在,她才是真正的霍家女主人,她有權利決定什麼人能住進來什麼人不能住進來。
想到這兒,她立刻覺得自己揚眉吐氣了,連腰板也挺直了不少。
“就算厭惡到多看一眼也要吐,還是再忍耐一下吧,我們暫時還有事要請她幫忙。”相對於胡靜月的聲嘶力竭,霍殷容的態度倒從容很多,他不緊不慢的說出了自己的理由。
“她一個破落戶能幫上我們什麼忙啊?再說我們現在,雖然沒了霍氏集團,但怎麼說也是A市的名流,能找她幫什麼忙?”對此,胡靜月表現的很不屑。
“媽,你忘了,現在她可不是一個人,站在她身後的可是陳司令一家,除了陳家,還有陳家的姻親權家,權振東他現在可是海關的一把手。”
“這和陳家就算了,和權家有什麼關係?”胡靜月有點想不通。
霍正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早說了讓你多留意一點家裡的生意,你卻只知道購物美容。”
“額……這……這又和我有什麼關係?”胡靜月不免有點心虛,所以氣勢也一下子降了下來。
“我們雖然沒了霍氏集團,可是我的榮氏拍賣公司還在我手裡。你知道霍瀝陽的拍賣公司為什麼能在短時間把生意做到這麼大嗎?就是因為他拿到了海關的特批,這一點,他就比我們領先了很多。”霍殷容耐心的解釋著,“而權振東的作風又一直都是冷酷無情不講情面的,要找他拿到特批權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所以……我們需要先和那個女人打好關係然後透過陳家聯絡上權家?”胡靜月終於明白了過來,可是卻還是覺得心裡十分的膈應。
“如果媽你還有更好的方法,我也不介意。”霍殷容一副完全不勉強的樣子。
胡靜月心裡當然是一百個不願意:“那也……不一定非要住到一起去啊,我們可以給她別的好處,那女人那麼貪財,給點錢不就好了?”
“是啊,你媽說的對,不一定非要住在一起。”霍正也出聲反對,因為他心裡和胡靜月一樣,從來沒有把餘菀和餘式微當做是一家人。
霍殷容垂了一下眼眸,似是在思考他們的建議。
見狀胡靜月立刻繼續勸說:“就是,再說那女人能不能幫上忙還兩說呢。要是到時候她根本一點忙也幫不上,我們要把她趕出去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請神容易送神難。”霍正也補充。
霍殷容淡淡的說了一句:“有道理。”
胡靜月以為自己說動了霍殷容,不由得暗暗鬆了一口氣。
可是霍殷容又說到:“除了這件事,還有一件事,我們得靠她。”
“又有什麼事?”胡靜月不高興的想到,難道沒了霍氏集團他們就變得這麼沒用了,什麼事都要依靠餘菀那個女人。
“除了我們手上的股份,霍瀝陽手上的,公司其他股東以及周群的,還有百分之十的股份下落不明,我讓人調查了,說是老爺子生前轉送給了一個神秘人物。”說到這兒他故意停頓了一下。
胡靜月和霍正的好奇心被完全調動了起來,他們異口同聲的說到:“神秘人?是誰?”
“你們說呢?”霍殷容又賣了個關子。
霍正和胡靜月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最不想知道的那個答案。
霍正驚訝的說到:“難道……是送給了……餘菀?”
胡靜月是怎麼都不願意相信這個答案的,她的眼睛牢牢的盯著霍殷容,試圖從他那裡聽到否定的答案。
霍殷容既不承認也不否認,而是態度含糊的反問:“你們覺得呢?”
他這態度在胡靜月眼裡分明是承認了那個人就是餘菀。
胡靜月思前想後了半天,越想越覺得餘菀的嫌疑最大,因為她留在老爺子身邊十多年,枕頭風都快被吹爛了,老爺子一時鬼迷心竅給了她十個百分點的股份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除了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