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怎麼把房間搞得春意盎然了?是你說嗅到了曖昧的味道,你腦子裡先進行了畫面腦補,我才順著你的話說的。”
“怪我,是你鬼鬼祟祟下樓洗床單還外八字走路誤導我的,你可真行,一晚上沒有睡覺淨想著怎麼騙我吧。”
俞朵又是呵呵兩聲。
“算了,不跟你計較了,你這個傢伙淪落到這一步都是因為你爸,下次別這麼傻了,你爸管過你什麼呀,你還這樣為他還錢。”林小靚停了停繼續說道,“既然你跟夜少沒有什麼。我還是那句老話,抓緊一個好男人比進一家好單位要強,你可以考慮考慮秦副總的。”
“你又變了?”
“說什麼呀,夜少都gay還不變呀,你難道想變性跟他在一起?”
俞朵笑了,她想等一會把這句話說給夜欒聽。
“對不起,成為gay的夜欒先生,林小靚說要是我還想繼續喜歡你就只能變性了!”俞朵在天台跟夜欒說這句話時已經笑得直不起腰。
夜欒口氣有故意裝成的生氣,“俞朵小朋友,現在你男朋友,未來的老公被人說是gay,你居然還笑得出來?”
“為什麼不能笑,我很為你高興,你變成一個性取向有問題的男人,就不用擔心女人前赴後繼地撲過來。你一直煩惱的問題迎刃而解,皆大歡喜!”
“只有你這樣強大的大腦才會這樣理解。算了,秦微微如果覺得這樣可以解氣,我無所謂變成什麼樣的男人,反正我只需要你瞭解我的性取向就行了,等到我收集完秦康達犯罪的證據,把他送進應該待的地方,我要在江城辦一場最盛大的婚禮,所以俞朵,你千萬不要跟我開玩笑,我會讓你粘個鬍子跟我結婚的。”
“玩這麼大?”
“當然,誰讓你取笑我。”夜欒的心情似乎並沒有受傳言影響,他繼續督促俞朵,“對了,讓你想的十條黏人的方法。你想的怎麼樣了?”
“不是你去綿洲的時候再想嗎!你什麼時候去?”
“倣受了點傷,原計劃明天動身的,看來還要往後拖一天。”
“倣怎麼受傷了?”俞朵很擔心,倣是夜欒的保鏢,他怎麼會受傷,是有人對夜欒不利嗎?
夜欒瞭解俞朵的擔心,他連忙寬慰道,“他沒什麼大事,打球的時候手肘部分拉傷了,本來我讓他從自己待的地方出發到綿洲然後跟我匯合,但青青不放心,非讓他先回來,所以就推後一天出發。”
夜欒這麼說是真的不想讓俞朵擔心,其實倣的傷並不是打球引起的,那個倣一直在乎的殺人犯現身了,他是在抓捕那個人的時候受得傷,雖然要不了命,但也有些嚴重。
跟著倣一起去的和尚也受了點傷,他遲一天去綿洲也是為了看看他們的傷勢。
其實遲一天早一天也無所謂,在綿洲,他已經給錢讓開偵探社的傢伙們先進行了解,那個曾經跟秦康達在書房耳語的男人剛從國外回來,一時不會離開,他有的是時間。
夜欒其實是認識那個男人的下落,他是當時自己父親公司的財務部經理凌雲傑,當時夜欒偷聽到的內容,正是這個叫凌雲傑的男人跟剛接手父親公司的秦康達講公司的財務問題。
夜欒也是從這些談話內容中猜出是秦康達做了手腳。
因為那個凌雲傑問了秦康達一句話,“俞懷安怎麼辦?”
夜欒離開秦家在孤兒院發生火災逃出來時就想,如果想活命,除了讓自己“死去”外,那就是要找到俞懷安這個人問清楚。
有件事,夜欒沒有告訴俞朵,那就是十八歲那年,他還沒有被人圍毆的時候,他見過俞朵的母親,他問她俞懷安是不是跟三年前他父親公司工程質量問題有關,俞朵的母親告訴他,是秦康達指使俞懷安以次充好。
當時,俞朵的母親問他是誰時,他說了實話。
這是夜欒除俞朵以外,唯一一次跟人承認自己是葉亦木,事後,夜欒還有一些不安,但是這種不安很快就消除了,因為在幾個月後。把夜欒救回自己秘密基地的俞朵告訴夜欒,她的母親去世了。
當然,夜欒一開始並不知道俞朵的母親是誰,在她說出自己的父親俞懷安的名字時,夜欒就瞭然了。
他想,俞朵冥冥之中救了他,也許是她母親在保佑她,讓他欠她一份情,這樣他對付俞懷安時就不會波及無辜的俞朵。
夜欒遵循了這種安排,所以在俞朵被周老三抓走時,他出了面。
……
夜欒從思緒裡回來,再次讓俞朵放心,“不用太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