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償投資兩百萬?”俞朵豎起兩根手指,這部戲她才賺多少錢呀,他就花兩百萬給她請一週的假。這真是……浪費錢!
“夜欒!”她生氣地叫了一聲。
夜欒馬上豎起手指做了一個小聲的動作,“別在這是叫我夜欒,如果覺得叫安淳很好笑,就叫安先生吧。”
“好吧,安先生,你幹嘛要用錢跟我請假?”
“我只有錢。”
俞朵翻了一個白眼,仰身倒到了床上。
夜欒壓了上去,他趴在俞朵的身上解釋道,“其實只有錢才最悲哀,我想跟你在一起。可是經歷了這麼多,還是得不到所有人的祝福,錢再多有什麼用,只是一堆垃圾。”
“我欣賞你視金錢與糞土的性格,可要是傳出去,媽呀,我的名氣又要往上漲了。”
“漲點更好,你越出名我就越開心,這樣子你就可以養我了!”
夜欒說著抱著俞朵翻了一下身,俞朵就躺到了他的身上。兩個人含情脈脈地對視了一會,接下來就是沒羞沒噪地熱吻時間。
兩個人正在床上吻得難分難解,突然一個聲音闖了進來。
“唉呀,對不起!”是沈夢嘉的聲音。
俞朵跟夜欒迅速分開,兩個人都有些不太自然地咳嗽起來。
“沈夢嘉小姐,你有什麼事?”夜欒又用他蹩腳的中文問。
“啊,我媽想讓我上來看看俞朵是不是醒了,都十點多了,太陽曬屁股了。”沈夢嘉聲音越說越小。
好像她剛才看到別人接吻,有多害羞似的。
“我馬上下去。”俞朵回答。
沈夢嘉乖巧地嗯了一聲,轉身往外走。
“沈夢嘉小姐,”夜欒喊住她,“以後請你敲門進來?”
“對不起!”沈夢嘉這次是捂著臉跑出去的,表演的動作參考了灰姑娘情節。
俞朵從床上下來,指著門外對夜欒講,“她肯定不是來喊我起床的,我的房間明明在隔壁,她進來有兩種可能,一就是昨天晚上你抱我上來時,她們跟蹤了;二就是她想衝進來喊的是你,因為你才剛進房間沒多久。”
“你現在還挺會分析的。”
“當然,我又不傻,還有,我覺得她肯定以為你會在房間換衣服,這麼衝進來順便看看你的肉體。”俞朵邊說邊用手指在夜欒身上彈鋼琴。
夜欒一把捉住她不安份的手指,警告道,“別撩我,你身上沒幹淨小心我撞紅燈!”
一句話瞬間讓俞朵老實了。
兩個人下樓時,?玉雯正在客廳裡看書,而沈夢嘉則半蹲在茶几旁插花。她剛才衝進房間時,俞朵有些慌張,並沒有看清她今天穿的什麼衣服,現在她半蹲在茶几邊上插花,那衣服上的奧秘就出來了。
這是一件平常看不覺得有問題,但是蹲下來就會透春光的低胸裝。
就俞朵的身高,她都能看到那白花花的兩團肉,不知道夜欒……
俞朵看向夜欒,夜欒的目光卻向外面。
俞朵覺得夜欒肯定是在假正經,只要是男人都應該會看吧。
但夜欒是真沒看,他在看工人用軟皮包別墅裡的防盜門。
“喲,俞朵起來了?”?玉雯放下手上的書,取下眼鏡笑眯眯地看著俞朵,“你看你昨天把門都踢壞了,今天安淳先生派人來修。”
俞朵這才把目光轉移到別墅的門上,她一瘸一拐地走過去,還真以為自己把門踢壞了。
夜欒連忙奔過去扶住她,然後跟她解釋並不是門壞了,只是讓人用軟皮包住門。
“下次你在踢就不會傷腳了。”
俞朵頓時感動的不得了,“謝謝,安先生!”
“唉喲,真是的。”?玉雯又過來矯情,“瞧鄭珊生的這女兒命可真好呀,喝酒喝到十一二點回來把門給踹壞人了,第二天還睡到大中午才起來,不僅沒人說句不是還有安淳先生給護著,用皮包防盜門,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她說完還誇張地笑了起來。
俞朵看著她,故意問,“?阿姨。你想表達什麼?是想表達我喝酒了還是表達我起晚了,這是我男朋友的別墅,我想踹就踹就睡到幾點就睡到幾點,還輪不到你來說我。”
“唉喲,你這孩子,不管怎麼說我都當了你十年的媽,說都說不得了,你看看夢嘉,一大早上起來就掃院子,現在又是收拾屋子又是插花的,那像你!”
“當然不能像我,我可是小姐的命。”俞朵手一伸,“安先生,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