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兩人一下子從鬧市進入了陰森恐怖的黑洞似的的。
經過一片枯零零的樹林,突然有幾陣冷風呼嘯著從樹林裡邊鑽了出來,惡狠狠的向兩人吹打了過來,風中居然還夾著幾根殘枝敗葉,陳子慎首當其衝,被樹枝颳了幾下,他伸出右手,掀開細弱乾枯的樹枝。
怒吼道:“操!著樹枝也這麼不安分,零落成泥碾作塵,就不能埋到土裡去嗎?”
翠翠格格的笑了幾聲,說著:“沒想到你也會罵人,不過聽著聲音好有男人味,和初中時候的你大不同了,我現在又安心多了。”
陳子慎哈哈大笑道:“畢竟讀了幾句書,我哪想罵人,搞的像個粗人似的。可是著樹枝實在太氣人了,半夜三更的裝神弄鬼難道不該罵嗎?”
突聽得前面有幾絲細微的哭泣聲,但也聽不太清,在耳朵旁漂了一秒鐘不到後,就消散不見了。
陳子慎很清楚那不是幻覺,他最近勤練氣息,對外來的動靜很是敏感,不過他不知道翠翠聽到那細若遊絲的聲音沒有,如果沒聽到,他卻去問她,那且不是無端的增加她的擔憂害怕嗎?
因而他並沒有跟翠翠說什麼,只是繼續朗聲和翠翠說話,只覺翠翠小手用著更大的氣力抓著他,幸好翠翠帶著皮手套,不然手掌估計要被翠翠的指尖給戳破了。
“啊……哥哥……子慎哥哥,保護我!……”翠翠突然氣息微弱的驚呼道,同時迅疾的向子慎的懷中撲了過來。
她好像受到了很大的驚嚇,難道是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陳子慎一直目視前方的在朗聲說話,也沒有注意道路兩旁的情況,翠翠突然這麼低聲尖叫,外界的事物沒嚇到他,倒是翠翠著一驚一乍讓他慌張了一下。
陳子慎本能一手抱住她,一手捏著拳頭,同時他轉動著頭部,謹慎的向左右看去。
他看到路前方不遠處居然有一堆火光,火苗在空中被風吹著像是在舞蹈一般。他馬上想到他之前給鬼魂燒紙錢的場景,想著過年前後,總會有人家在陰暗處給鬼魂、祖宗燒冥錢的,這是很正常的事,沒什麼可怕的。
“沒事,沒事,就是一堆未燃盡的火苗而已,著東西我也燒過的。”陳子慎拍著她的背部安慰道,同時他也想到了翠翠剛才居然喊他“哥哥”,這好像是翠翠第一次這麼喊他吧,甚至好像是女生第一次這麼喊他,他不斷的回味著“哥哥”這兩個字,只覺心中洶湧澎湃,不知道是情愫,還是情、欲……
翠翠把頭埋在他懷裡不敢吱聲,陳子慎擔憂道:“你剛才看到的是那團火光嗎?沒看到其他東西吧?”
翠翠低聲道:“嗯!”陳子慎寬慰著:“那就好,沒什麼,就是別人燒的一堆火焰,農村裡很常見的啊。來,看看那火光,跳動著舞蹈著還蠻有意思的。”翠翠鼓起很大的勇氣,慢慢的挪動著頭部,想用眼神的餘光瞟一瞟那火光。
突聽得數聲悲嗆欲絕、若有若無的女人哭泣聲響起,那聲音如泣如訴,餘音嫋嫋,不絕如縷,舞幽壑之潛蛟,泣孤舟之嫠婦。陳子慎這次聽得非常真切,並且透過大腦的定位,他能準確判斷出聲音就是從前方火光出發出的。
翠翠馬上扭過頭,她甚至連驚呼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發出了像是氣絕般的喉音,她全身戰慄著,雙手緊緊的摟著他的腰部,雙腳甚至沒了站在地上的力氣,此時她真的軟成一灘水了。
陳子慎擔心著這麼下去,他是沒什麼事,但是翠翠卻被嚇的魂飛魄散了,那他這個護花使者雖然用盡了心力,但任務失敗了也是同樣的可恥,很多時候過程固然重要,但結果卻不可忽視。
他心中暗罵著:哪個神經兮兮的傻逼,都快凌晨了,還在這裡裝神弄鬼,你他媽的家裡死爹死媽死兒子了嗎?**?有病,半夜三更不在床上躺屍,擋在個路上搞什麼玩意!
陳子慎再仔細凝視了一下趴在懷中的翠翠,只覺她氣息都有些微弱,全身似乎沒了一根骨頭。
他很是擔憂,怕真出什麼事兒,當時他心生一計,脫掉翠翠的手套,握著她的小手向他的褲襠裡伸去,嘴裡故意壞笑著喊道:“翠翠,沒事,純爺們在這了。”
“啊?好熱好大……”翠翠總算說出了一句很有氣力的話。
陳子慎總算放心了,幫她把手套重新帶好,笑嘻嘻道:“現在好些了吧,就說不用怕?哥在這兒了。”
“怎麼我摸了哥哥的那後,就好像膽子大些呢?”翠翠嬌俏道。
“我怎麼知道,你這個小色女怎麼想的我哪知道啊?”陳子慎壞笑道。
他摟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