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贏,最後大夥有說有笑的去餐館吃飯喝酒去了。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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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十里八鄉聚賭
015十里八鄉聚賭
吃飽喝足,已經是晚上六點多鐘了,翠翠居然還沒回來。
陳子慎想著:著結婚和伴娘的關係有這麼大嗎?翠翠著丫頭,總呆在那裡,人家新婚燕爾的怎麼方便辦事啊。不過那新娘都有生孕了,可能相互間也沒多少需求了,也難怪翠翠居然在那呆了這麼久還不回來。
冬天本來就黑的早,六點多鐘天空已經昏濛濛的了,幸好當時天氣還不錯,沒有颳風,也沒下雨,下雪那是好多年前的事了,這些年由於環境汙染、二氧化碳增多,溫室效應,氣溫升高,雪已經很難在南方見著了。
陳子慎出門遠眺,見道路還能朦朦朧朧的看的清,他雖然於回家的**不大,但還是對著一堆哥們說道:“我回家了啊!玩的也差不多了。”
“這麼晚了,回去幹什麼。還擔心沒地方睡啊,晚上要是困了到我家去睡,環境還行,保證你能夠睡個好覺,要是不想睡,我們哥幾個玩個通宵也行。”大龍馬上拉住陳子慎道。
“是啊,街上這些天晚上都在賭博,馬上就要開始了。臨近幾個村子的群眾都跑過來玩,非常的熱鬧,剛好可以痛痛快快的玩玩。賭博過後,再吃宵夜,然後再可以接著打牌,這樣子不是很爽快嗎?”一個哥們說道。
“我好像對賭沒什麼興趣。”陳子慎不太肯定的說道。
“哎,萬事隔山不隔理,有必要這麼在意嗎?賭博和打牌有什麼區別,總不都是賭錢,你打牌要是打的很大,那和賭博有什麼區別,就是兩者叫法不同而已,本質都是一樣的。”一個哥們說的貌似很有道理。
陳子慎看了看那哥們,覺得還有些道理,他說道:“我打牌只是為了混時間,找點樂子,但是賭博好像起不到這點作用吧。”
“我說慎哥啊,誰要一定你賭博了,就是拉著你在這裡湊熱鬧,等會你不想賭可以不賭嘛,喊幾個哥們一起打牌就行,說不準晚一點你的翠翠妹子回來了,你們晚上還可以發生點什麼,那不是很爽,哪個男人不再晚上玩幾個通宵,何況現在都是過年的日子了總該瘋狂瘋狂吧。”說話的是吞雲吐霧的大龍。
“是,是,是,大龍這句話總算對頭了,就是大家一起熱鬧熱鬧。”幾個哥們一起附和道。
陳子慎聽著覺得非常有道理,確實也沒人逼他賭博。晚上和幾個哥們圍爐夜話其實也蠻愜意的,如果在街上買點小吃、再打幾瓶好酒,觥籌交錯、杯盤狼藉、相與枕藉乎被窩中確實很爽快。總比呆在家裡玩寂寞強得多,一閉眼就浪費了一晚上的光陰,這樣子的青春也過得沒什麼意思。
“好,就和你們一起玩吧,晚上記得喝點小酒,困了就一起睡。”陳子慎爽快的說道。
“一起搞基啊……睡個卵子,大冬天的這麼多人擠著很容易凍死人的。”一個哥們很掃興的說著。
“哥就專爆你菊花,你怕個卵子,看能不能把你凍死,人多火氣大。”陳子慎開玩笑道。
…………
晚上七點左右的時候,陸續有身著厚厚棉衣棉襖頭戴各式帽子的群眾從四面八方湧到了街上,然後進了一間寬闊的房子。
有一部分群眾是從街道的兩頭走來的,他們或走,或騎著摩托車,至於開小車的就沒有了。因為這是小賭場,最大輸贏也就十來萬,就算把在場所有群眾的錢全部贏光,也就剛好買兩三張十來萬的小汽車。有小汽車的富人,要玩也到鎮上或是縣城去賭了。
還有一部分群眾是開著船過來的,當時街道沿河一帶的空檔處全部繫上了密密麻麻的的船隻,儼然一副威尼斯水城的景象。
賭場肯定不是什麼正式的,也就是在附近村子有點膽色和名氣的人物,在自己或他人家中,找個面積大點的堂屋,擺上三五張方形的桌子,提前的招呼十里八鄉的群眾,民眾都喜歡到處閒聊,一傳十,十傳百的很快大家都知道了,再加上賭博是每年春節都例行的事,只要到了那個時候,即便沒人通知民眾也會不自覺的去街上看看,所有隻要有人敢開賭場,就不愁沒人來。
賭場肯定不是每個人都敢開的。
首先十里八鄉的小混混就很難纏,賭場上故意或有意鬧事的,玩假骰子(因為想賺更多的錢,假骰子也可能是開賭場的傢伙故意安排的)的事屢見不鮮,如果就連著都擺不平,那就別想賺著輕輕鬆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