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有……飛哥一直都很看得起兄弟,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問,就直接答應了慎哥可以直接加入我們‘一片天’,並且各種錢財都照來,還說如果兄弟想多得,那也沒一點關係,儘管開口。這已經說明咱們飛哥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
趙四也不是吃乾飯的,他的心中也是能裝下不少心機的,看他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就知道于飛在私底下不是跟他這麼說的。
“那就好,我絕對是誠心投奔來著。錢這東西就是個好玩意兒,男人一沒錢就連豬狗都不如,最近老子是嚐到了苦頭了,加入咱們‘一片天’能飛黃騰達當然好,不能扶搖直上,賺賺錢財也不錯,哥就是奔著這些同酬味去的。”
他用粗俗的口吻說著些憤世嫉俗的話,無非是想表示他同這些傢伙是志同道合、臭味相投的。
“說得好,說得好……不圖錢那就是傻逼!咱們同心協力,搞起!”眾人有些痴呆兼愚昧的附和著。
…………
“就這麼說了,現在就去幹正事,今兒個就該慎哥大顯身手了,咱們甘當小弟,在後面搖旗吶喊,有敢鬧事的,咱們兄弟絕對幫著一起砍,這個慎哥放心,兄弟們也不是貪生怕死之輩,就是把著表現的機會讓個有實力又有智慧的兄弟。”趙四陰險的說著。
他應該是接到了于飛的某些密旨,不然不敢如此公然的坑害陳子慎,他現在雖然對陳子慎的害怕少了一點,但也不至於如此明目張膽。
洪哥在一旁擠眉弄眼,心中不悅,暗罵著:著財路可一直是他來管的,現在突然交給外人,還是個新來的,這他媽不是明擺著看不起他,奪他的權嗎?這裡邊的油水可多著了,突然讓給了外人,不等於把白花花的銀子拱手讓人嗎?以後他的好日子還能再來嗎?
趙四也知道洪哥有些不開竅,看不懂其中的門道,為什麼于飛不找洪哥說這種機密的事情,就是考慮到洪哥腦子不好使,說了也辦不來,給洪哥幾個小妞玩玩還差不多。
不過洪哥也不是一無是處,至少還算聽話,能夠忠心耿耿的辦事,這一點也是于飛認可、賞識他的原因。
趙四儘量以目示之,叫他平靜下來,別他媽像個腦殘似的。洪哥即便看不懂,心中有莫大的委屈也只能幹憋著,他自知幹不過陳子慎,這世道還是實力說了算,這點道理他還是明白的。
“誒喲……小帥哥來了……上次衣服女孩子……女朋友喜歡嗎?”一個熟悉的女老闆滿臉春光的朝著陳子慎獻殷勤道。
陳子慎心中各種思緒在翻滾,在掙扎,在鬥爭,這裡處置不好,他就要徹底露餡了,之前沒想著打入“一片天”也還好,至少兩邊相安無事;但現在只要他暴露了不軌的目的,“一片天”肯定不會饒過他這個欺上門來的狂妄之徒。現在他裡外都不是人,倒不如心狠點,把著戲演到底,只有“一片天”完全被剿滅了,他才能無後顧之憂。
“等著看好戲……飛哥雖然看重他的實力和智慧,但是還是有些懷疑他,要我們先考考他再說。如果是居心叵測、圖謀不軌,既然是主動找上門來的,他自會殺之而後快。”趙四低聲的對洪哥說著。
洪哥也聽飛哥說過一些些,但飛哥由於不信任他的智商也沒完完全全的交代於他,現在聽趙四這麼一說,恍然大悟道:“著,這傢伙也忒大膽了吧。從來只有我們主動得罪人,還沒人敢自個兒找上門來找茬了,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也不知道他是什麼目的。”
“這個還不清楚,飛哥也猜不透,難道是一味的報復,或者是想逞英雄,要一個人滅了我們,這也太不自量力、螳臂擋車了吧?”趙四感嘆道,他自問他自己是沒著膽識和傻勁的。
當然陳子慎和程局有交往的事情,他們絕對是做夢也想不到的,子慎畢竟是一學生,怎麼可能和一個副局長有溝通了,這樣兩個身份懸殊如此之大的人,完全是八竿子打不著,想想也不可能,何況他們就算想象力再豐富也想不到這層上面來。
陳子慎醞釀了一會兒,想著該如何恨這個賣衣服的苗條少婦,其實說實在的他自己對少婦還是有些感覺的,雖然沒有拖上床的衝動,但滿臉壞笑的調戲調戲少婦還是蠻有趣味的,他真的想不出眼前著少婦有什麼可恨的地方,何況人家還望著他三笑留情,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可是至理名言啦。
少婦見陳子慎臉色陰晴不定,還以為他只是情緒不好,受了女朋友的氣,秦雨的姿色和脾氣少婦也是有點了解的,知道那種女孩是最容易惹男孩子生氣發火的,因而繼續好心安慰道:“小帥帥,沒什麼,別生氣,不就是和女朋友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