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美美的睡覺。剛才他還在夢中見著了小薇,他倆正在歡快的翻牆壁,吃盒飯了。
他想著:著尿來的也太不及時了,還等著下面的故事了。沒辦法,等會再睡的時候說不定可以又接上了。
陳子慎來到廁所,非常舒服的撒了一泡熱騰騰的尿。他想著:撒尿怎麼這麼爽,平時好像沒這感覺啊,難道必須憋半天然後用心的感受尿液一下子射出來的感覺?
他小跑著奔向宿舍,準備拉起被子繼續做美夢。在他進門的那一刻,他聽得八個人幾乎同時從喉嚨中發出低沉的聲音:饒劍、醬油甲、醬油乙、醬油丙同時喊著“啊……”;張山和王文武一前一後的喊著“婉容……”;吳楚低沉的喊著一聲“小薇!”……
陳子慎只見如純牛奶般的液體呈拋物線狀從那幾個傢伙的胯下噴了出去,他差不多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特別是當他聽到吳楚喊著小薇時,他就極其的不爽和憤怒。
“你們天天都是這麼手…淫的嗎?”陳子慎說著就朝著窗子邊走了過去。他馬上看到了窗戶外邊一個少婦光著身子的正要轉身朝他們這邊看來。
他心中一驚:啊?怎麼有女人光著身子洗澡還不關窗戶。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了,難怪他們每天說打槍、打槍,原來是因為這個。
“快關窗戶,快關窗戶……別讓那女人看見我們了。”幾個人一起喊著就用力關上窗子。
陳子慎因為第一次看到光著身子的女人,所以看得非常出神,他腦中也在不斷的想著一些亂七八糟的問題。在窗子被關上的前一刻,他看到那少婦已經轉過身看到了他,而他也看到了那少婦,只見那少婦看起來有三十來歲。
雖不似少女們那般花枝招展、嬌豔欲滴但也風韻猶存、柔和的臉龐中還透漏著幾絲絲古典美。陳子慎想著:著阿姨還蠻好看的,而那少婦最開始還面帶慍色,但過了零點幾秒鐘她可能是看清了陳子慎的容貌,因而面容突然轉為了歡喜……
“呵呵……哈哈……”八個打完槍的少年們一齊發出爽快的歡呼聲。
陳子慎想著:有這麼爽嗎?用得著像頭野獸那樣笑嗎?
“你們笑什麼?打槍有這麼好玩嗎?”陳子慎好奇的,弱弱的問著。
“你個娘們知道什麼!你要是被人爆菊了或許會發出這麼爽快的聲音,哈哈……”吳楚說著就發出極其淫…蕩的笑聲。
“你笑什麼?你剛才喊小薇幹什麼?”陳子慎有些疑問且憤怒的問著,他雖然差不多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但還不太確定。
“老子喊他怎麼啦,她是你的人嗎?她已經嫁給你了嗎?”吳楚粗聲粗氣的質問著。
“我是說你為什麼在手…淫的時候喊她?”陳子慎突然歇斯底里的喊著,不得不說這是他有生以來發出的最大、最粗、最男人的怒吼。
“老子在操她,還操的很爽,怎麼啦?你裝你媽,叫這麼大聲音老子就怕你啦,你還是個死娘們。”吳楚也大吼著回應著。
陳子慎當時是出奇的憤怒,他只感覺頭皮一陣陣發熱,脖子像在一點點的變粗,甚至筋骨都快要爆破。以前他還是想著以和為貴,並且他覺得他也打不過吳楚,沒什麼大事忍忍就算了。但今晚他真的再也剋制不住了,他只想打架,用拳頭,用腳,用鐵棍,用一切可以殺人的工具去砍吳楚。
“日你媽,狗日的!”陳子慎大喊著就朝著吳楚衝了過去。
他掄起拳頭,抬起腳不顧一切向吳楚攻擊。他想把他打得狗血淋頭,最好能將他打殘,打死。不知怎麼滴,他只覺今晚的力氣比之前大了幾十倍、幾百倍。而他的表情是猙獰的、扭曲的、恐怖的,他的精神也處於從未有過的瘋狂不清狀態……這種情況同樣是他有生以來從未有過的。
吳楚見他一個弱弱的娘們居然突然變成了一個眼中噴血的像是殺人魔頭的角色,他立即有些驚訝和害怕了。不過他也不是膽小的人,過了片刻他就緩過神來,重拾他之前的純爺們、老大哥形象,他喊著:“你媽!裝成這樣老子就怕你了。”
陳子慎極其憤怒,吳楚也毫不畏懼,兩人扭打在一起。陳子慎應該是處於一點劣勢的,但很多時候在兩人實力不是天壤之別的情況下,男人打架靠的不是力量,而是狠勁,只要你夠狠,死都不放在心上了,對手自然要畏懼,自然要慢慢的輸給你。
如果你狠的出奇,譬如打架剛開始你就一刀子朝著對手的要害處捅了過去,那你再弱也可以一招致命把強大的對手扳倒。
陳子慎應該是使出了他有生以來最大的狠勁,他全身用力一通狂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