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死。
莊煜承認,聽到這話他心裡很不舒服。
可他好像也瞭解她一點了。
她越是這麼說,越是對自己感情的一種不肯定。
不肯定,說明對他也存在同樣的感情。
只是她不想承認而已。
他走近她,伸手,牽起她的雙手,凝視著她的眼睛,“好。我願意付出,與你無關,也不需要你的回報。不管是什麼伴,只要是伴兒就好。”
左琋皺起了眉,縮了縮手,他卻抓的緊緊的。
“別掙扎了。等你想換床伴的時候,我自然會放了你。”莊煜拉著她的手,“走吧。我送你回去。”
他薄涼的唇輕輕的微勾。
想換床伴?呵,除非他死!
左琋被那溫柔的語氣和淺淺的笑容勾了魂,任由他牽著她再一次回到了車上。
“莊煜,白白是我的好朋友,我們算是從小長大。李叔曾經對我和左卿有恩,我不能不管他。”她平靜的說。
剛才自己似乎也有些過激了。
心裡還因為那三個字而不能平靜,她只能回到這件事情上面,來把心頭的異樣給打散。
“我懂。”莊煜穩穩的開著車,“他們有你,很幸福。”
如果,當年有人這麼替他著想的話……
他真的很羨慕那個李白白,甚至,還嫉妒。
左琋也察覺到了他語氣中隱約透露出來的落寞。突然想到他除了爺爺,就沒有看到過他父母。
心中隱隱覺得有些不太對。
“你,想到了什麼?”總覺得,此時的他有些憂傷。
莊煜搖頭,“沒什麼。”他認真的開著車,並不打算繼續說話了。
左琋見狀,咬了咬唇,“莊煜,我的男人,不止是在我需要的時候他能出現。在他需要我的時候,我也希望能陪著他。剛才的事情,我們倆都沒有管理好自己的情緒。大概,就是不太瞭解彼此。”
深吸了一口氣,“我們需要點時間,來慢慢的瞭解對方。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準。所以,我沒那麼快回應你的感情。”
說完,她注視著他。
他目光平視著前方,緩緩開口,“我懂。”
兩個字,概括了所有。
他突然惜字如金,她也不再多說什麼了。
車子開回了她家,他送她上了樓。
“你還有事,你自己忙去吧。”左琋開了門,轉身看著他。
他就站在她面前,不說一句話。
靜靜的站著,目光幽深。
良久,就在左琋不再耗下去,準備進屋的時候,他出聲了。
“我需要你!”低沉的嗓音帶著淡淡的憂傷,像被拋棄的狗狗一樣,低聲嗚咽著。
需要有人帶他回家,安撫他受傷的心靈。
左琋停下了腳步,她的心被這四個字給震到了。
一個男人,跟她說他需要她。
這個需要無關性,是一種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