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進,你就會跟誰在一起。不管是陸曼莎,還是艾雯,或許在遇到艾雯之前還有一些女人成了你的跳板。一個人男人要上進,除了自身的能力之外,確實是需要藉助一些外在的力量的。其實,你是個非常聰明的男人,知道選擇對自己前途有利的人來拉你一把。”左琋這又誇又貶,讓薛季晨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他懂她的意思,她是在說他投機取巧,想要的是不勞而獲。
這是在嘲諷!
他靠著椅子,眼神也冷卻下來了,不似這前那麼的激動熱情。
左琋見狀,勾了勾唇。
她就知道,這個男人她太瞭解了。
在一起的日子不多,但他的性格卻已經被她看透。
“說你對我沒有意思,我還真是不太信。你看你,多瞭解我。這個世上,恐怕就只有你最知道我的心思了。”薛季晨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他以前怎麼沒有發現這個女人這麼聰明?
如果當年他真的對她忠心專一的話,今天他們倆是不是不會在這樣的一場談話,而是坐在家裡的沙發,聊著天,看著電視,或許,正在做睡前運動呢?
不,這個世上哪裡來的如果?
人又怎麼能看到未來呢?
他不知道那個看起來普通邋遢,不懂情趣的女生變成了現在的功名集一身,漂亮嫵媚的性感女人。
左琋淺笑,“過獎了。”
“你今天找我來,就是為了讓我和艾雯和好?”薛季晨也不再裝模作樣了。
“不止是和好,而是娶她。”左琋定定的看著他的眼睛。
薛季晨皺了皺眉,冷嘲道:“娶一個病秧子?我可養不起。”
左琋對於他的反應,一點都不意外。
這才是她的真面目。
“那你為什麼之前要跟她在一起?”
“因為我需要藉助陸家和艾家的力量,讓我在三市紮根,最好是能讓所有人都知道我薛季晨!”
看著他眼裡的野心勃勃,左琋挑眉,“既然你有這樣的想法,為什麼又突然跟她分手?我一直以為,因為是她對你提出分手的。”
薛季晨盯著她,“在你眼裡,我就沒有提出分手的權力和資格嗎?”
“當然有。我不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左琋笑的那樣的沒心沒肺。
薛季晨看著她那嬌媚的笑容,心卻再一次隱隱作痛。
時隔多年再一次見她,她已經對他沒有半分情誼,而他卻好像被她給牽絆住了。
想要冷漠的對她,心卻誠實的出賣了他的真實情感。
他收了收心,“跟她分手,因為我想重要追回你。”
左琋揚眉,他這一次倒是很耿直啊。
“因為我可以幫助你。”
“對。”薛季晨也不隱瞞。
左琋笑,“其實你現在擁有的已經比普通人多多了,你不需要那麼自卑。”
聽到自卑這兩個字,薛季晨的嘴角僵了僵,“我沒有自卑。”
“呵,好吧。我只是想告訴你,你只要娶了艾雯,陸家和艾家不僅只是單純的金錢做陪嫁,還有一些你想不到的東西做為嫁妝。”左琋喝著咖啡,慢條斯理的說著。
“陸家的產業,早已經瀕臨破產了,哪裡來的什麼大公司?”薛季晨顯然不信。
左琋淡淡的說:“你看到的只是陸家的產業,但是沒有看到艾雯名下的產業。”
薛季晨皺眉,“什麼意思?”
“早在多年前,陸立國就為他這個寶貝外孫女準備了嫁妝,聽說有一塊三市東面的地皮,還有一家貿易公司,都是在艾雯的名下。”左琋注意著他的臉色變化,“至於艾家這邊,肯定沒有陸家這麼豪氣。畢竟當年艾家跟陸家比,那還差了一大截。艾啟濤只是給她了幾個公司的股份。只要誰娶了她,並簽下永不離婚的協議,這股份就自動分男方一半。”
她也沒有想到當初陸家和艾家對艾雯有這樣的寵愛。
有時候,對孩子的好不止是精神上的關愛,還有物質上的給予。
光是陸家給艾雯留下的那塊地皮,都不知道要值多少錢。
薛季晨也是個商人,當然知道這些嫁妝的價值。
“怎麼樣?這些已經足以讓你在三市紮根串連了吧。”左琋笑眯眯的注視著他。
薛季晨承認,這些嫁妝確實讓他動心。
只是——
“你為什麼要來跟我談這些?為什麼不是艾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