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你的心裡,還想著那個女人!既然你那麼愛她,為什麼要娶我?”
“你在胡說什麼?”薛季晨緊鎖著眉頭。
“怎麼,剛才還叫著她的名字,這會兒就裝作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薛季晨,我不聾!”艾雯胸口急促的起伏著。
薛季晨懶得她看,直接下了床,光著身子走向了浴室,一言不發。
艾雯看著那緊閉的浴室門,聽著水聲,她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
她的第一次,居然在這樣的情況下發生,然後就這樣的結束了。
左琋!
為什麼到現在,你還能牽動他的心?
。
開春後的天氣很溫暖,陽光也沒有那麼熾熱。
左琋坐在已經發出綠芽的大樹下,靠著樹杆,閉著眼睛感受著陽光的暖意。
她算著日子,今天,他該來了。
果然不多久她就聽到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腳步聲站在她的不遠處,她知道那男人在注視著她,她沒有睜開眼。
許久,她聽到鳥兒清脆的叫聲在頭頂響起,才緩緩睜開眼睛。
慢慢的側過身,“你就跟大姨媽一樣,每個月總會來的那麼準時。”她灰暗的眸子看著眼前的男人,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莊煜不介意她言語中的諷刺,“我關心你。”
左琋似聽了什麼笑語一般,忍不住的笑了,“謝謝你關心,小姨父!”
一聲小姨父跟說笑話似的,最終還是叫回了這個稱呼。
這幾個月,他總會在每個月的固定時間來看她。
哪怕不說話,也會跟她待上幾分鐘,十幾分鍾,更久就是一上午,一天。
她不太懂他這是什麼意思。
每一次,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不說一句話。
有時候真的覺得很可笑,明明都快成了別人的未婚夫,此時又一副深情款款,不依不捨的樣子,到底做給誰看的?
莊煜看著她嘴角的冷嘲,眼裡的輕蔑,心一陣抽動。
從那天過後,他是忍著不想再來見她,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只要靜下來了,他就情不自禁的開車來到了這裡。
從一開始的隔著車窗看,到慢慢的出現在她面前。
其實,他一個月豈止才來一次。
只是很多次,他不敢讓她看見而已。
他來的時候,也沒有跟任何人說過。就連梁梓也不知道。
“你說過,等我的。”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都沒有底氣了。
他說讓她等他,可是他卻傷了她。
他承認,後悔了。
所以,他來懺悔。
左琋微愣,定定的看了他幾秒之後,突然放聲大笑。
在周圍散發的很多病患都看向了她,甚至有人下意識的就遠離了她。
她每個月也都跟月經不調一樣的會打人,每一次發作了幾個健壯的男人都拉不住,不知道她到底哪裡來那麼大的力氣。
她是瘋的!
就連那些被莊煜打過招呼的醫生也這麼認為,好像,她真的有病。
也是從知道她會有這樣的舉動後,他才會不時的來看她。
他知道,她沒有病。
用這種方式,大概是想發洩,又或者是在像誰回饋一般。
等她笑夠了停下來,直勾勾的盯著他,“你等?莊煜,小姨父,你還記得你當初問我的話嗎?你不信我,我為什麼還要等你?等你跟陸曼莎結婚?等你跟別的女人雙宿雙飛?我不痴情,我也沒有那麼好的耐性。”
我不痴情……
莊煜看著她微紅的眼睛,原本就血肉模糊的心再一次流出了鮮豔的血。
果然,她真的不會再信他了。
“我走了。”
良久,他目光幽深的看著她,終於艱難的轉身,邁著沉重的步伐,離開了。
左琋的眼皮一直耷拉著,等腳步聲越來越遠了,她才慢慢的掀起眼看,看到那衣角消失在轉角處。
心,跌到了谷底。
。
莊煜離開了精神病院,主動約見了陸曼莎。
陸曼莎受寵若驚,打扮的美美的便去了他說的地點。
自從那一次去他公司被狼狽的趕走後,她就想著等有一天她真真正正的成了莊煜的女人,首先就要開除掉那個前臺和那個宋助理。
居然敢那樣的對她,讓她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