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中又給艾家打了個大叉叉嘛。
不過,艾家在莊煜心目中……不,錯了,艾家從來沒有在莊煜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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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也看到了,薛季晨是個多麼狠的人。”吃過飯後,左琋沒有留在艾家,跟莊煜一起回了他家。
莊煜給她擦著頭髮,又拿出吹風機給她吹頭髮,“確實是個狠角色。”
“為了自己的前途和利益,容忍別的人對自己的父母出言侮辱。呵,除了他,也是沒誰能做得出來了。別人都說了這麼難聽的話,他還能安心的娶艾雯。呵,我不得不說,他這顆心大的我們都無法想象。”
“每個人都有一種往上爬的路徑。其實,他選擇了常人所不能忍的路,也是一條比較冒險的路。他這麼做,可能會失去父母。如果他成功了,那說明他的選擇對於他來說,是對的。但如果失敗了,他失去的比他所承受的,要更多。”
左琋笑,“你倒是把他的心理解剖的徹底。”
“這種人,很可怕。他要是成功了,當初成功路上有多的阻礙和困難,嘲笑和質疑,就有多麼大的反彈和報復。”
“那你說,他要成功了,是感謝我,還是報復我?”
莊煜關掉吹風,手指成梳,順了順她的發,“不需要他的感謝,也不可能讓他報復。”
左琋噘嘴揚眉,側過了身,笑著看他,“我就喜歡你這股狂妄的勁。”
“我以為你喜歡的這股‘猛’勁。”他抵著她的額頭,唇碰著她的唇。
“老司機,你又上路了。”
莊煜一把摟住她的腰,將她放平在床上,“我帶著你。”
左琋笑,“好啊。”
四片唇瓣相貼,唇齒相交,註定這是一個恩愛,刺激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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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雯和薛季晨的結婚日子訂在了年後。
這緊僅的兩個多月,薛季晨帶著艾雯出國遊玩散心了。
不過,艾雯走後沒多久,馮麗珍就突然死掉了。
醫院給出的結果是,心梗死亡。
這個結果,陸家人很不願意接受。
陸曼芸陸曼莎要求解剖屍體,查具體死亡原因。
是,如她們所猜的。並不是心梗,而是毒殺。
但這個毒殺不是他殺,是馮麗珍自己給自己下的毒。
她受不了現在的自己,她清醒的時間有限,清醒之後,她沒有辦法接受現在這個瘋子的樣子,而且,她看不到如今到底有多難看。
所以,不知道她從哪裡找到了毒藥,居然自殺了。
“真是沒想到,馮麗珍居然有這樣的烈性。”左琋正在莊老爺子家裡跟莊煜下著棋。
莊老爺子幾把都跟左琋下輸了,又跟莊煜下輸了,最後,他乾脆讓他倆對“殺”,自己去睡大覺了。
莊煜走馬吃了她的車,下一步,就直接將軍了。
“這就是所謂的生不如死。”
左琋輕輕鬆鬆的劃下士,讓他的馬成了撇腳馬,“這樣也算是便宜她了。”
當初,左卿受到的痛苦,豈是她這點折磨所能抵完的?
“所以這個女人狠,對別人下得了手,對她自己也下得了手。”莊煜的車已經到了空曠地方,直“殺”她的帥,“將軍了。”
左琋看了一眼這盤棋局,驚的張大了嘴,埋怨的瞪了他一眼,“你就不能讓我死的不要這麼難看嗎?”
“你自己下棋不專心,難怪得了我嗎?”莊煜無奈的搖頭。
“那你也得讓我贏呀。”
“讓你,豈不是看不起你?”
左琋撇嘴,“原來你也是伶牙俐齒的。”
莊煜笑了笑,“你跟爺爺下棋是很認真的思考著棋局的走向,跟我下,明顯就有些怠慢了。所以說,你跟爺爺下的時候,是用了很認真的心態,是尊重他老人家的。對我,只是敷衍,讓我贏的。”
聽了這話,左琋勉強還算接受。
“雖然語言不夠美麗,但還算好聽。算了吧,就原諒你。”她大方的把手一擺。
“感謝不追究之恩。”莊煜很配合她。
左琋笑了。
莊煜又繼續擺好棋局,“最近有空,我們也找個時間出去旅行幾天吧。”
“天冷了。等天氣好了再去,順便帶著爺爺一起。”左琋喝著果汁,也擺著棋子。
莊煜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
“幹嘛這麼看我?”
“我以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