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是怎樣,但是無論是怎樣的,也無法喚醒她已經涼掉的心。
“你成功的毀掉了我對你的感情,齊昊,我恨你!”
他退後一步冷笑,“迄今為止,這句話你已經說了很多次了!”
用手撬開她的嘴,塞進去一顆消炎藥,甜甜的藥卻毒疼了她的心。
當初她不喜歡吃苦藥,他就特意找高修調配了不苦的甜藥,只是感情變了,吃什麼都是苦澀的味道。
她將藥,吐了出來,齊昊眯眼,又塞進去一顆。
她腿上被他弄出來的那塊必須要經過消炎處理,否則感染就會很麻煩。
做這個東西沒辦法打麻藥,但是事後的消炎工作卻是必不可少的。
她還是不肯配合,齊昊索性用嘴含著藥渡到她的嘴裡,終於逼著她嚥下去了。
他卸下她手上的鏈子,腿上的疼痛讓她很不舒服,但是卻倔強的站的筆直。
齊昊將她抱起來,放在屋子裡的床上,鬆開她的眼罩,可可的兩眼像失去了光彩似得空洞無光。
他傷了她的心,這次是真的。
“這段時間你在這裡面反省,沒有我的同意你不可以出去。”
她宛若沒有聽見似的,兩眼直直地望著幽暗的天花板。
齊昊為她蓋好被子。
“放我離開。”她幽幽的開口。
“不可能,除非我死,否則你永遠也不可以離開我。”
可可嘲諷的哼了一聲,不在回答他。。
一個女人失去了愛的心,留給自己的,也只能是孤單的驕傲。
齊昊看著她這樣,心裡有些莫名的恐懼,她就好像變成空氣似得隨時都可能會離去。
他起身離開,將門認真的反鎖好。
直徑超過四十厘米的鐵門有著特殊的電子鎖,想從這裡逃跑非常不容易。
直到聽到關門的聲音,可可才坐起身,掀開被子,腿上一朵盛開的薔薇刺青浮在她原本的胎記上面。
他剛剛猶如容嬤嬤附體似得,就是為了弄這個玩意?
這算什麼,狗狗對著電線杆畫地圖一樣的宣誓主權?
蘇向東說她腿上有個胎記,他就動手毀了它!這個跟隨她二十幾年的印記,就這樣被他輕易抹去。
可是讓可可更覺得難過的,卻是他用一針針帶血的刺青遮擋她心裡愛的痕跡。
她痛苦地捂著臉掩面流淚,為什麼不肯相信我,為什麼。。。
齊昊來過兩次,但是每次他來可可都跟受驚的小動物似得將自己蜷縮成一團縮在牆邊,她閉著眼拒絕看他決絕對他說話,就像是將自己完全封閉了似得。
齊昊嘗試著硬將她抱床上,想像以往那樣用身體的接觸抵消她對自己的恐懼,但是當他撕開她的衣服,當他與她融為一體的時候,她沒有反抗,但也沒有以往的迎合。
就好像。。。一具帶有體溫卻沒有感情與思考的屍體。
無論他怎麼努力,她都拒絕給出任何反應,這樣的可可讓齊昊感到心驚,當他抽身離開,她很快就將自己縮成一團躲到牆角。
這種狀態實在太反常了,她從來都沒有這樣對自己。
難道是自己的懲罰太過激烈刺激她自閉了?這個認知讓齊昊感到呼吸困難,難道他親手毀掉了自己最愛的女人。。。嗎?
☆、第301章 排除在心門之外
以往他限制她的自由的時候,她都會激烈的反抗,將他的祖宗問候一個遍,然後各種鬧騰,揮著她的鞭子,用她能想到反抗的方式各種反抗。
但是現在,她悄無聲息,不抵抗,也不說話。
像是受到巨大傷害的小動物一樣將自己縮成一團,宛若只有這樣才能得到一絲安全感。
她拒絕說話,也拒絕吃飯,就默默的縮在角落裡面,一坐就是一整天,齊昊無論說什麼,她就好像失去聽覺。
齊昊原本只是想讓她記住這個教訓,但是卻發現這場懲罰遊戲到最後輸的卻是自己。
他嘗試灌她吃東西,但是很快就會被她吐出來,不是故意的吐,就像是胃自覺排斥,最後只能靠著打營養針維持,可是她還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瘦。
雖然他還是不想在現在這個時刻放她出去,但是眼見著她這樣卻只能束手無策,他想,她或許需要換個環境,幽閉的空間對她的傷害很大。
當他抱著她走出這個屋子的時候,可可終於有了一絲反應。
她垂下眼用眼角的餘光快速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