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我的心房漸漸激越,甚至有些無法言語的興奮:“如此言來,前輩…豈不是我的姨母?”
“姨母!?”柳夫人似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神情頓時一滯,又開始咳嗽不止,我急忙俯身,半扶起她,在她的後背輕輕拍打,以助她順氣。
好半天,柳夫人才止住了咳,氣息漸漸平穩,見狀,我這才將她緩緩放平,並替她墊好枕頭,掖好被子。
見柳夫人已孱弱至斯,我有些於心不忍,本想出言讓她好好休息,改日再談,卻又滿腹疑問,捨不得馬上離開,而柳夫人好似明白我的想法,並沒有讓我離開,反而還強撐著精神伸出手,拉住了我的手。
柳夫人的手瘦削骨立,十分枯瘦,見之,我不由得一陣心酸,下意識地回握住了她的手。
“前輩適才言講,我的母親乃‘名義上的母親’,請問作何解釋?”對於柳夫人的這句話,我始終耿耿於懷。
柳夫人並沒有回答我,只是將手從我的手中抽出,緩緩撫向我手腕處的那串佛珠:“此物,你…已經佩戴了多長時間?”
我怔了怔:“六年。”
聞言,柳夫人的眼中即刻現出了一絲痛楚之色:“原來…已經這麼久了。”
柳夫人對這串佛珠的厭憎態度讓我漸感不安:“前輩,此物有何不妥?”
“此佛珠手串看似是普通的枷楠香木製成,實則不然,佛珠所用的木材產自丁零王宮的皇室花園之內,喚作噬心神木,世間唯有一株,再無其他,十分珍貴,由皇室重兵把守看護,乃丁零皇室之人用來飼養蠱蟲的專用之物。
我愕然:“蠱蟲?什麼蠱蟲?”
“一種噬心的蠱蟲,專門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