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2 / 4)

番她的容顏,她有著精緻美麗的眉眼,然而卻並非絕色,但其全身上下卻涵納著一種獨特的靈氣美和活躍美,這種美居然還極富感染力,讓人無能忽視和疏離,如此的發現讓我的心不由地為之一動,於是便對她存生了一絲莫名的好感,然而,我仍舊漠然地沉聲諷刺道:“姑娘莫非是太過閒適了,才追趕著在下並著意來開在下的玩笑?”

她卻亦乾脆豪爽,毫不否認地直言不諱道:“哦,公子…你是如何曉知的?其實呢,我的確一直都是過著既無聊又單調的日子,亦早就想覓尋一位喜好相同的知己來互吐心、互分喜悅,但卻總是不盡如人願。只是適才,我的所言所行無有一絲要拿你開玩笑的意思,公子你可千萬不要誤解啊!我啊,可真是煩惱透了,我兄長天天忙的不可開交,居然還不忘給我指…哦,是張羅婚事,但是,我卻不想就如此莫名其妙地就被兄長隨隨便便地託付給一個素不相識的無趣之人,因此呢,我便趁兄長外出之時從家裡偷跑了出來,然而,偷跑的時候倒很是順暢,但出來後便不那麼得意了,因為…我居然忘記了帶銀兩。甫才,在看到你之前,我幾乎走遍了京城所有的大街小巷,可那些人都以為我是騙子,即便我說我是一時失誤才忘了帶銀兩的,以後定然會將銀兩還之於他們,他們亦不肯將銀兩借之於我。但是,我看公子你氣質超脫,容貌驚絕,定然不會似他們那般庸俗和勢利,我已經餓了幾乎一整日了,所以,請問公子肯不肯借給我一些銀兩?”

我一怔,她的年齡應該不大,看上去亦才有十五六歲的年紀,而且處處還透露著我所欣賞的純真和豪爽,我復看了看她張那真摯懇求的容顏,漸漸開始篤定,原來她真的無有取笑和奚落我的意思,僅僅是單純地為了銀兩而來,只是表達方式有些不大妥當罷了。

看著她那流露出真摯性格的表情,再聽著她無忌的爽言諧語,我不禁失笑不已,笑意頓時亦湧上了唇角:“現下卻是讓姑娘再次失望了,因為在下出門是從來都不帶銀兩的。”

聞言,她氣餒地嘟了嘟小巧的嘴巴:“不是吧?你怎麼和我的兄長一樣,都如此地氣派和離俗啊?如此,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是不是和我的兄長一樣,連銀兩的市值都無法分清呢?”

“哦,這個…我還是能分清的。”

“你既然沒帶銀兩,那我也只好找別的人借了。”她沮喪著臉,便開始在喧鬧的大街上顧盼神飛,尋覓著下一個或許能借給她銀兩的行人。

我心有所動,不禁淺笑道:“姑娘,雖然是在下從門從來都不帶銀兩,不過,如果姑娘覺得在下可以信賴的話,可以隨在下去一趟敝宅,我想我還是能給你找來些許銀兩的。”

聞言,她即刻歡呼雀躍起來,遂急急地問道:“真的嗎?難道公子你相信我?相信我一切的所言所語?”

我默默站定,審視了一番她那雙大而有神的秋水剪瞳,而後肯定地回答道:“你的眼神很清澈,鎮定、純正、生動,我…當然信你!”

在返回別院的路途上,她侃侃而談,徐徐地向我告知了她的名姓——她言她姓王名璐瑤,小字爭木,是京畿一早已退隱歸野的王姓員外爺家的孫女,父母因病早逝,現上面只餘一位兄長,年長她十餘多歲,對她卻極為嚴苛,常常安排資格老練的教習嬤嬤言教她那些繁雜眾多的規矩和禮儀,然而她卻生性愛動,不耐束縛障礙,因此早已心生不滿。

而現下,她的兄長居然還打算一手操辦她的婚事,亦不管她滿意不滿意,所以,她的抗拒之心終於爆發,遂趁兄長外出的時機,躲過下人的盯梢看顧便從家裡偷跑了出來。

聽到這裡,我便忍不住疑惑地問道:“王姑娘你既然不滿意你的兄長對你的約束以及所做的一切安排,你為何不找尋一個恰當的時機與你的兄長好好地懇談上一番,道出你自己的想法和喜好?畢竟是同胞兄妹,你的兄長未必不肯聽取你的意見。”

她的眼色頓時一黯:“我當然提過,而且還不止一次地抗議過,但是卻無有絲毫的用處,因為我兄長此人極為地刻板傳統、嚴肅寡言、不拘言笑,所以呢,他講過的話就是天,一言九鼎,是絕對不容許容通和變改的。”

聞之,我不由得輕輕地搖了搖頭,長長嘆息。

回到所居的別院之後,我便讓蕊欣到賬房給她支取了一百兩銀子,她接銀子的動作倒是爽快大方,毫不忸怩,同時,她的臉上亦堆滿了舒心的笑意:“公子可要記好了,這一百兩銀子可是我向你借的,所以呢,我以後亦是一定會還之於你的。”

我看著她,為她的處境感到隱隱地擔憂,便仔細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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