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萬買斷她的三年,五百萬買她的陪…睡。
其實每一筆交易,他都很有自己的原則和手腕。
白夏等他放下了手上的檔案,才打破了這樣的沉靜:“周先生。”
“我說過在家裡不要這樣叫我。”他語氣平靜,出乎白夏意料,他並沒有將怒火再朝向她。
白夏頓了片刻:“好,老公。林誠讓我來給你道個歉,我說話直,我覺得我用不著跟你道歉,但是為了盡好這份工作的職責,我還是過來了。”
“然後呢。”
“我不會為錢出賣自己的底線,這是原則。從我們那份合同來講,我拿錢為你做事,你是我的老闆,我該尊敬你,但我也希望你可以同樣尊重我,如果你真的有這方面的需要,你可以在外面交往女朋友,我都不會干涉你。”
一聲“呵”從周徹唇邊逸出:“你當我周徹什麼女人都睡?”他一臉淡漠,“我跟誰交往輪不到你指點。”
“嗯,我不是你的妻子,當然不會指點你,也不會約束你。”白夏已經很平靜,最後說,“我希望今後這樣的事不會再發生,不然,我不能保證再陪你演下去。你能隻手遮天,但社會是講道理的。”
周徹好笑,這才抬起頭來:“整個上城的道理有一半都是我周徹給的。”
白夏被噎住,一時無話可說。她望見周徹的水杯裡只剩下一點水了,起身走去拿起杯子幫他接水,算是她為自己需要錢而低的一個頭。
“周徹,反正今天晚上我很害怕,覺得自己不被尊重,也是第一次覺得自己只像個玩物。我並不喜歡這樣,希望你今後……”
“你放心,我周徹說到做到。再碰你一下,我就是豬。”周徹看著書桌上的那個金豬筆架冷冷說完,也不管話妥不妥,符不符合他身份,埋頭拿起桌面的檔案簽字,“你可以出去了。”
白夏正彎腰在飲水機前接水,聽到後面那句“你可以出去了”便想放下手上的水杯。她捧著杯子鬆開按鈕,卻不知道是不是碰到旁邊的按鈕了,滾燙的熱水忽然從另一個龍頭口流到她手背上。
玻璃水杯“砰”一聲掉碎在地板上,白夏的一聲“嘶”也響在書房。
周徹抬頭望見她正驚慌地抓著自己的手,忙起身大步走到她身前。
“你到底還有多蠢?”他望著飲水機上亮起的紅燈,關了熱水鎖,臉色慍怒。
白夏整隻右手都被燙傷,左手也有些被燙到,疼得不想說話。周徹抓住她手腕將她帶出書房走向臥室,也許是他們的動靜有些大,周鈺聽到動靜也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