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一眼,靜靜地說道:“兩位叔叔的意思,我就該受這種**了?”
“不,不是的。”“大郎息怒,我等斷無此意。”
“那就去讓阿武動手,他擅長暗器。記得提醒他,行事隱密些。”這個不用她提醒,兩個老僕也知道必須隱密,不然,光是一頂不孝的帽子壓下來,都夠柳婧和阿武受的了。
在兩僕找到阿武吩咐過後,柳婧瞟了一眼,然後提步上岸。
這時,柳成氏也經人一提醒,給明白了過來。她一邊急步追上柳婧,一邊憤怒地叫道:“柳文景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敢甩臉色給我這個長輩看?喂,你站住,伯母剛才交待你的事,你還沒有發話呢。聽到沒有?今晚你見了鄧九郎,記得要給吹吹枕邊風……”就在她扯著嗓子哇哇大叫著追上來,一腳踏上踏板時,也不知是踩滑了還是什麼的,眾人只見她腿一彎,整個人向前一僕,在她尖叫著揮舞雙手胡亂划動幾下後,“撲通”一聲給摔倒了河水中!
這般能夠停泊上百噸的大貨船的碼頭,便是靠近岸邊,那水也深得很。七伯母一落入水中,便咕嚕咕嚕的猛喝了幾口水,在眾人驚聲叫嚷,她的子女急急撲到船邊,卻又不敢跳下水相救時。柳婧騰地轉過身來,只見她上前一步,暴聲喝道:“還楞著幹什麼?會水的跳兩個下去……阿武,你快跳下去,救出我七伯母,郎君我重重有賞!”
第一百零一章 婚約被解除
護衛阿武是個身材高壯,國字臉絡腮鬍的豫州大漢,聞言他朗應了一聲“是”然後在柳成氏的一兒一女還在瑟縮著哭喊時,撲通一聲跳入河水中。
就這麼幾息功夫,肥胖的柳成氏已經喝飽了水折騰得沒了力氣,整個人開始下沉。阿武找到她後,先是提著她的手臂,可柳成氏被他一碰之後,在水中便胡亂掙扎起來。無奈何之下,阿武伸手扯著柳成氏的頭髮,把她提了起來。
他一手提著柳成氏的頭髮,一邊朝岸邊游去。而柳婧這時已急步上前,她牽著阿武的手,剛剛把他扯起,手下一滑,阿武朝水中撲通一倒,轉眼間,柳成氏再給扔到了河水中……
柳婧大急,連忙喚來幾個僕人,在阿武再次扯著柳成氏的頭髮遊近時,柳成氏已折騰得肚腹高高鼓起,整個人只剩下半口氣了。
這一次,柳婧幾人齊心協力,把阿武和她給拉上了岸。
一上得岸邊,柳成氏的兩個兒女便撲了上來,在他們只會嚎哭時,柳婧沉著臉命令道:“快抬上馬車,送到大夫處救治。”
“是是。”這時眾人對沉穩的柳婧已經很是相信了,聞言連忙應是,在手忙腳亂中,柳成氏給眾人提的提手拉的拉腿抬了起來。看著柳成氏晃晃蕩蕩給抬向馬車,阿武走到柳婧身後,低聲說道:“大郎,這個時候把她頭朝下吐出一點水,會少一場大病。”
柳婧恩了一聲,靜靜地說道:“我知道……可我覺得她應該病上一場。”
這話一出,阿武不由低下了頭,輕聲應是。
在柳成氏給弄上馬車時,五伯父返身走到柳婧面前,他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嘆道:“文景是個做大事的,你伯母那樣胡說八道,她出事時,還是你最沉穩出力最多。好孩子……”
在一個普遍知識不夠,見識也不夠的時代,柳婧那些隱晦的動作,普通的庶民是不可能看得穿的。
面對著五伯父的稱讚,柳婧暗歎一聲,她抿著唇臉上猶有鬱怒之色“五伯父,回去後還得您給說說,這樣下去,我柳文景是無顏存活於世了。”
“好孩子別動氣,伯父一定去說,一定去說。”安慰過柳婧後,五伯父帶著幾個兒子上了自己的馬車。
他一提步,他的四個兒子便湊上前去,低聲問道:“父親,文景怎麼說,可有準備安排我們的差事?”
“急什麼?”五伯父怒瞪了他們一眼,低聲道:“這事過幾天再說。”
那一邊,柳婧剛上馬車,王叔便策馬來到她身側,低聲說道:“大郎,前不久顧府來信了。”
顧府來信了?
柳婧輕聲問道:“都說了什麼?”
“是這樣,也不知是誰把大郎與鄧九郎的事捅到了洛陽,顧公很生氣,說要解去婚約,大人已經答應了。”
已經答應了?
柳婧一呆,一時之間,她說不出話來了。
這時,王叔在外面繼續說道:“聽顧公信中的意思,這件事還沒有經過顧二郎同意。也因為這樣,顧公越發生氣,他說二郎被你迷惑,明知你行為不端,他也身在汝南,卻還瞞著遮著,要不是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