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抱著他的大腿哭嚎。不由一陣納悶。
不過柳婧的反應也有意思,她先是四下看了眼,見到眾銀甲衛團團圍住,把這裡圍成了小片天地,以致於兩人的醜態不至於傳了出去,這才吁了一口氣,微笑著傾聽起他們的吵鬧來。
見她不言不問,只是微笑著傾聽,這麼片刻後,已是一臉瞭然。鄧九郎蹙著眉揮走那兩個哭嚎之人,走到她面前溫柔問道:“給柳成氣著了?”
在他溫柔的目光下,柳婧搖了搖頭。她輕聲道:“沒有,他本是庸才,我不曾指望過,今天之後,他應該會安靜了。”
說到這裡。她淺笑垂眸,“郎君看到我處事決事,畏了?”聲音輕輕淺淺,低而安靜。
鄧九郎雙眉一挑,正待回答,柳婧朝他嫣然一笑。又道:“是了,郎君不會畏,郎君只是覺得收服我這事又難了一些而已。”說到這裡。她那烏漆漆的,黑白分明的眸子,朝他眸光流轉地一笑,也不等他開口,轉身走了開去。
她這一走特別灑脫。那襲青衫在晚風吹拂下,還有著幾分飄逸。
直到柳婧走出十幾步後。鄧九郎才抬起頭來。
他定定地看著她離去的身影。
聽到身後眾銀甲衛的腳步聲,鄧九郎雙眼微眯,低低說道:“三日之前,她方求過我寬諒她放過她……”
頓了頓,他咬著牙關說說道:“不過區區三日,她再與我相對時,卻語帶嘲諷,眼神輕佻……此是何故?”
乾三沒有發現自己是被人推到前面來的,他忍不住哇哇叫道:“不是錯覺,郎君,你這根本就不是錯覺,這柳小白臉是真的越來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