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都是越拙越勇,從來不會這樣轉身離去!
明明現在派人的話,還能找到那婦人,不管怎麼樣,她離去經過沈右的手,有的是蛛絲馬跡!
就在乾三瞪目結舌抓頭搔耳想著怎麼勸他時,鄧九郎卻是衣袖一甩,大步走了下去。
同樣,鄧九郎要去西南平夷的訊息,很快便傳到了鄧母耳中。
聽到這個訊息,這個雍容華貴,志得意滿的貴婦人,不知為什麼心頭一涼,一屁股坐在榻上半天都不動了。
看到她這樣,這兩天一直呆在鄧母身邊的黎枝小心地湊上前,輕聲安慰道:“母大人何必憂煩?九哥這奏摺還沒有經過太后同意呢,等太后回來後,一紙詔令把他叫回就是了。”
鄧母搖了搖頭,她疲倦地說道:“那西南之地,瘴厲悶熱,自古以來便是險地,每次都只能派一些貶謫的官員才過去。擎兒上次去那裡時,是為了穩固太后的地位,他那次去後,我這顆心總是吊著的,夢裡都哭醒過好幾回。”
鄧母閉上眼睛,難受地說道:“後來太后說讓他去西南,都只是唬唬他,我聽到後還心裡不快了很久,可現在,我的兒子連我的面也不見,就準備去那苦難之地了……我這個兒子我,自小便疼著寵著,他也從小聰明,從來不會讓我失望。我原以為,這次讓那個柳氏不告而別,他會傷心失望,會好好地思量娶那個婦人應不應該。可他倒好,不過走了一個女人,竟然就把自己送到西南之地去受苦。”
鄧母的聲音中,既是失望又是憂煩痛苦,黎枝小心地看著她,並不敢答話。
又過了一會,鄧母的聲音突然狠了起來,“擎兒要是想讓這一招逼得我們接納那個婦人,簡直是白日做夢!枝兒!”
“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