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著貴氣的兩兄弟,那腰都彎得要折了。左側那人陪著笑說道:“上次聽到大兄提起,說是這吳郡最醉人的,便是那酒烹鵝。大兄定然不知道,這一家酒館,不但賣的酒好,他們做出的酒烹鵝,也是整個吳郡最有名的。大兄既然來了,一定要進去嚐嚐才是。”這說話的青年,明明看起來比這俊美高雅的青年要年長,可他一口一個大兄地喚著,那是毫不羞澀。
那俊美高雅的青年無可無不可地聽了,在緩步進入酒館時,一側的柳婧聽到他那華麗的嗓音低沉地流響,“我有一位故人說過,她雖是女子,卻也有鴻鶴之逸興……她雖自比鴻鶴,可我每次吃到這酒烹鵝時,便會想到她。”
青年這話兩人有點聽不懂。說他是懷念吧,他把故友比作要吃下肚的酒烹鵝,怎麼都透著一種不尊重。說他不是懷念吧,他這語氣又過於深情。
就在那兩個華服青年訥訥而笑,恭敬地迎著那華麗高雅的青年入那酒館時,一側的柳婧蹙了蹙眉。隱約中,她覺得那句‘她雖是女子,卻也有鴻鶴之逸興……’的話,挺有點耳熟的。難道,是在哪本書上看過類似的自誇之語?
搖了搖頭,心事重重的柳婧把這事拋在腦後。
她剛一轉身,迎面急步走來一俊雅青年。陡然一對上,那俊雅青年馬上綻開一個得體的笑容,客氣地喚道:“柳兄也在這裡啊?”
這俊雅青年,自然便是陽子遠,沒有想到這會快就遇上了。
就在柳婧準備回禮時,陽子遠已忙不迭地說道:“失陪了,以後有機會,再與柳兄寒喧。”他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