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鄧母氣得胸口發悶,惱得很想衝到自家兒子面前,冷嘲熱諷一陣,又想衝到那個婦人面前,指著她告訴她自己很鄙夷很生氣很不滿,你快快跪下認錯,快快主動把所有身家都獻上,也許這樣自己能勉強消氣。
這種種強烈的憤懣和鬱悶。強烈的失落和不安夾雜在一起的情緒,實是鄧母這一生第一次嘗受,不知不覺中,她已氣得胸口發起疼來。
就在鄧母連忙坐回榻上,自己撫著胸口松著鬱氣時。鄧太后站了起來,她沉著一張臉,威嚴而不悅地說道:“如此這個訊息屬實,那金礦的事,就不能等著她自己奉上了。”
不止是如此,如此那個柳氏真敢自稱女王,那她定然有把南越變成國中之國的心思。
不知不覺中,鄧太后背上一涼!
她第一次想到,如果柳氏有了別樣心思,光憑著她的金礦,就能養活數十萬蠻兵!那百越向來是瘴厲之地,那些夷人又極度排外,如果她真的收服了那些人,那還真是心腹之患!
轉眼她又想道:從這些年的調檢視來,柳氏當年籠絡的那些破落世家子,個個還真是有才之人,光是他們和那柳氏名下的財富,就比得上第二座巨金礦了。不止是財富,這些年來那些男人替她收攏了不少人才。
猛然的,鄧太后心頭一涼,額頭髮冷:柳氏有錢,有人才,有兵,有地盤,再加上她是先帝親妹的真實公主身份,這個她從來不怎麼在意的婦人,竟是有可能成為她的心腹大患!
思忖到這裡,鄧太后坐不住了,她在殿中不停地轉悠起來。
轉了一會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