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太醫都這樣說了,鄧太后放鬆了,她微笑著說道:“母親,女兒心情不好,你陪我走走。”
“是。”
母女倆走了幾步後,鄧太后示意眾人退後一些,轉頭向著鄧母抱怨道:“母親,女兒這次的事,居然給擎兒給壞掉了。”
鄧母先是一怔,她正準備問是什麼事時,一轉眼想到了,不由低聲說道:“不是說動手的是那婦人的親信嗎?怎麼,這樣也不成?還有擎兒好好的當他的刺史。怎麼又到那婦人那去了?”
鄧太后卻是沉吟起來。過了一會,她徐徐說道:“那婦人,給母親你添了一個孫子了……”
“什麼?”
鄧母驚叫出聲,在剎那間,湧出她心頭的,居然是一種由衷的喜悅:她有孫子了!她最疼愛的小兒子,給她生孫孫了!
見到母親一得到這個訊息,竟是喜悅成這樣。鄧太后輕輕一哼,她不像自己母親那麼心慈,一聽到有孫子就心軟。在她心中,更多的還是利益。
說到利益兩字,鄧太后又想道:這次的事,要不是九郎插手,那婦人的財產和金礦,只怕已到了送往洛陽的路上。本來可以國庫無憂的,可不料還是功敗垂成。
轉眼她又想道:原以為已經離間了九郎與那婦人。沒有想到,那麼多不利的證據證人,居然還是讓九郎相信了她。
想到這次的失敗。想到那擦肩而過的巨大財富。鄧太后煩惱起來。
其實她這種煩惱中,更多的是一種不甘,是一種對於本來就屬於自己的財富,卻一時不能弄到手的惱火。
就在她煩躁得在花園裡也踱來踱去,一時都沒有心情與鄧母說話時,突然間。旁邊傳來婢女們的驚叫聲,“夫人!你怎麼啦?”
鄧太后急急轉頭。
這一轉頭,她便對上嘴角溢位一縷鮮血,臉如金紙般搖搖晃晃險些摔倒的鄧母!
鄧太后一驚,她迅速地上前扶住。一邊急喝著‘叫太醫’,她一邊指揮著婢女們把母親扶起放到榻上。
太醫來得很快。在一陣兵荒馬亂後,張太醫率先站起,只見他向鄧太后行了一禮後,沮喪地說道:“臣無能,還是不能測知老夫人得的是何種病症。”在鄧太后不滿地盯來時,張太醫又道:“老夫人雖是病因不明,可她六脈急速變得虛而無根,怕是……
在張太醫說話時,另外幾個太醫也停下了診脈。
鄧太后看看這個,看看那個,道:“我們說呢?”
“臣等也是如此認為。”“稟太后,臣以為若用虎狼之藥,或可拖住老夫人急速流失的元氣。不過這病症臣等聞所末聞,還請向民間廣招高手!”
“臣附議。”
鄧太后慢慢站了起來。
她走到母親身側,怔怔地看了剛才還健談著,這一會功夫卻臉如金紙,氣若游絲的母親一會,說道:“就依你們的,向民間廣徵良醫!”
“是!”
“你們暫且留在這裡,全力施為,務必治好我的母親!”在厲聲朝著眾太醫命令過後,鄧太后紅著眼眶又命令道:“來人——”
“臣在!”
“把此事告知我的大哥和九郎,讓他們馬上回洛陽!”
南越國中。
鄧九郎還沒有入房,便看到柳婧正抱過兒子,低著頭扯開一角衣裳給兒子哺乳。
暖暖的午後陽光,照在她白皙的染著紅暈的臉上,照在她溫柔垂下的雙眸,照在孩子烏漆漆的,與他的母親極為相似的,劉氏皇室特有的大眼上,照在她那挺立的白酥嬌乳上……
這是一種無法以言說來形容的感覺,彷彿酥了天地……
鄧九郎直過了一會,才緩緩提步,朝著這母女走去。
聽到他的腳步聲,柳婧頭還沒有抬起,臉上已染了一層暈紅,她一眼瞟到自己正被兒子吮吸的*上,那清楚的兩個指印,不由挪了個身背對著他,低聲說道:“回來啦?”
“恩。”
鄧九郎走到她身後。
他站在她身後,低頭看著兒子一吸一吸鼓動的小嘴,低沉地說道:“什麼時候起來的?”頓了頓,他又道:“沒有想到你還起得來。”
這幾天,被他折磨得寸步沒有出過門的柳婧,白皙的臉上又是一紅,感覺到身後的注目,她又胡亂移了移,哼了哼聲說道:“你快去忙吧。”剛說到這裡,柳婧想到了什麼,便轉過頭來說道:“你可不許動我的人!”
她警惕地盯向鄧九郎,道:“你不會已有動作吧?”
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