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有了人隱約應了一聲後,鄧九郎翻身下馬,一個箭步衝入了白衣樓,轉眼間,他來到了二樓,只聽得砰地一聲,他已把柳婧重重扯入房內,並重重關上了閣樓大門。
……
第二天,鄧九郎睜開眼來,傾聽著外面的啾啾鳥鳴,他的手撫上了一片觸手生香的冰肌玉骨。
低下頭來,看著伏在自己身上,因沉睡而雙頰駝紅的柳婧,他忍不住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親,啞聲低語道:“卿卿,自遇到你後,才發現世間婦人多寡淡。”
他小心地把柳婧放在一側,看了一眼她滑膩肌膚上,自己留下的青紫印痕,鄧九郎忍不住又在她的*上咬了一口,直咬得柳婧於睡夢中一掌拍來,鄧九郎才一笑離開,梳洗後神清氣爽地出了門。
鄧九郎的馬車,載著他朝皇宮駛去。
外人不會知道,回到洛陽的這半年中,他除了在母親面前侍疾,便不曾外出,更不曾與他的姐姐私下裡相處過一時半刻。
……如果那不是她的姐姐,不是當朝太后,他和她之間,已是血流成河了!
……在這個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朝代,鄧九郎對自家姐姐的記恨,可以說是大逆不道,可他一想到刑秀對柳婧的那兩場滴水不漏地刺殺,想到那令得他肝腸寸斷,恨不能把柳婧掐死一了百了的謠言,他就無法面對那張熟悉的面孔。
宮門處,大臣們出出入入,在看到鄧九郎時,他們一個個露出客氣的笑容來,鄧九郎與他們一路寒喧中,慢慢入了宮門。
這一入宮門,他便看到盡是貴婦來來往往的,不由向一個金吾衛問道:“今天是命婦進宮的日子?”
那金吾衛見到是他,馬上行了一禮,恭敬地回道:“是!”
鄧九郎點了點頭。
就這麼一會,來來往往的命婦,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