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見著了站在不遠處的宋施源,林安夏腳步一頓,訕訕道:“師公。。。。。。你看完前面的花了?”
宋施源的目光在秦睿和與林安夏之間遛了一個來回,笑說:“是啊。還是夏夏可心些,能想起我這個師公還被落在了後面,自個兒的親外孫哦,真是指望不上了。。。。。”
宋施源裝模作樣的搖了搖頭。
秦睿和顛了顛懷裡的五個小花盆,討饒的說:“外公我錯了,我們保證等你去品鳥的時候,肯定跟會跟在您身後形影不離的。”
一旁的林安夏趕忙點頭:“就是,就是,再不亂走了,肯定陪著師公。”
宋施源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慢條斯理的往裡邊的百鳥市場走去,身邊跟著亦步亦趨的林安夏。
落在後頭的秦睿和,看著前方一老一少的背影,眼裡劃過一道意味不明的光。
逛一趟花鳥市場,最開心的莫過於雪松了。
從小姑娘的攤位上買回來的5盆太陽花,現在全成了雪松的寶貝。
秦睿和在他家陽臺上搭了一個小臺子,來擺放這5盆花,高度正好是雪松可以夠到的位置。因為雪松年紀大了,跳躍的能力不如從前敏捷,秦睿和搭臺子的時候,還特意把高度調矮了。
所以,每天早晨,都可以看見雪松興匆匆的跑去陽臺,前爪一抬,扒著那5盆花深情對視,還時不時的湊上前去嗅嗅,珍惜愛護的很,倒是再沒有咬下任何一朵花了。
嬌嬌嫩嫩的小花們,被雪松的鼻息吹得害羞的躲躲閃閃,模樣好不生動。
秦睿和倒是奇怪:“狗都喜歡花嗎?”
林安夏也不知所以:“不知道,以前沒發現雪松有這個愛好。”
秦睿和聳聳肩:“算了,雪松也算是為它的老年生活找到了一份樂趣。”
林安夏得意道:“我的雪松,果然是一條氣質獨特的狗,就算是愛好都顯得那麼高雅。”
秦睿和看著林安夏眯著眼睛偷著樂的模樣,都快在心裡笑死了。他從前只知道小孩兒偶爾會有一點自戀,但沒想到他不僅自戀,還戀狗!
“是啊是啊,雪松真是這個世界上最有氣質的狗了。”秦睿和順著林安夏的話說。
林安夏同意的使勁點頭:“不僅氣質高雅,而且心腸柔軟,外表英俊。我的雪松啊。。。。。。真是了不起的老帥哥。”
因為林安夏時常喊雪松作老帥哥,所以,在他話一說完,就見還趴在臺子上嗅花的雪松立馬就扭過頭,朝林安夏的方向叫了一聲:“。汪!”
秦睿和被徹底逗笑了,用胳膊肘頂了頂林安夏:“雪松那傢伙,可跟你一樣自戀啊。”
林安夏翻了一個白眼:“誰自戀了。這本來就是事實。”
林安夏花了一個多星期的時間,總算把所有參展作品堪堪刪選了一輪。並在所有的畫稿中,選出了他最喜歡的前三名。
雖然,他的選擇並一定是最終結果,但總歸是在心裡對那三個孩子上了心,而這份熱切,也在畫稿進行第二輪的刪選討論中得到了表現。
在林安夏最喜歡的三張畫稿中,有兩張都順利透過了第二輪的刪選,只有一張作者名為謝子琪的作品,引起了其他評委的爭議。
這位謝子琪,在舒棠美院算是一個比較特殊的學生。
很少有老師說謝子琪有繪畫天分,因為他有一個致命的缺點,就是空間感不強,抓型不準。在舒棠美院已經有三年的謝子琪,素描課從來沒有及格過。
按道理來說,這樣的學生是會被勸退的。
畢竟,舒棠美院嚴謹的校風和嚴格的淘汰制度,是眾所周知的,每年都有不少學生因為功課不合格或者違反學校規定而被勸退,不夠優秀的學生是無法在殘酷的競爭中繼續保有一席之地的。
但這個謝子琪卻是個例外。
謝子琪連續三年素描課不及格,可是,他對於色彩確有絕對的敏感度。與素描課相反的是,謝子琪的色彩課卻是年年滿分。
謝子琪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在對線條的把握上存在缺陷,他便開始嘗試一種新的繪畫方式,僅用色彩來表現他的繪畫內容,而這幅送來評選的作品,則是他走出桎梏的第一步。
如今,呈現在評審面前的,便是一幅完全由色彩拼接而成卻沒有任何具體形態的畫作。
教研四組的老先生,李懷德說道:“這個謝子琪,我倒是聽說過,他是個搭色天才,就他對色彩的敏銳度來說,的確無可挑剔,而他的素描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