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告訴自個兒,這根本不是什麼享受,這他大爺地就是個坑啊。
於是,我睜眼抬頭一看。
冷幽幽,光閃閃,一柄二十來公分長的戶外生存刀,正被葉明明反握在手。那刀尖,正對著我,隨時都有可能,唰!紮下來,結果我的性命。
我微眯眼,凝視刀尖,一邊感受耳朵上傳來的痠麻癢,一邊在心裡感嘆。葉明明也就是生活在當下時代,倘若是戰爭年代,她絕逼是敵後方的一名優秀女殺手,女特工,傳說的男人終結者!
一、二、三!
我默默在心裡數了三下。
三下過後,葉明明執刀,唰!
就奔我的脖子刺下來。
這個快,穩,準,狠吶。
殺氣凜然,沒有絲毫的猶豫!
與此同時,我果斷伸手,在刀沒刺我之前,一把就叨住她的手腕,順著勁一掰,刀一下子就掉了。
“哎哎哎,什麼玩意兒掉了。”
我故意閉眼,含糊著說了一嘴後,一伸手,摸著刀把,直接就把刀給拿起來了。
葉明明此時也不咬我了,呆呆地抬了頭,一見我手的刀,她要抓狂了。
我拿過刀鋒,凝目在眼一個勁地打量,打量。
打量了三四次。
我用惋惜語氣說:“多危險吶,你說你一個女孩兒,削蘋果什麼的,也犯不著買這麼大的刀呀,又何況,這刀這麼利,哎,不安全。還是我來替你保管吧。”
說了話,我反手緊握刀,瞬間恢復了,準備好,被蹂躪的姿勢。
葉明明騎坐在我小腹下。
她咬了咬嘴唇,突然一扭頭,從我身上下來,轉過去一邊拿礦泉水瓶子喝水去了。
我等了半天,然後看她還是沒什麼行動。
我嘆了口氣,接著目光一瞥,突然就看到窗簾後邊有一個大大的旅行箱。
哎喲,這箱子,可真是大呀,大到裝一個人都沒什麼問題了。
我端詳這個箱子,想了想說:“你外地來的?怎麼會有京城牌照的車子開?”
葉明明:“你才外地的呢,我正兒八經京城人。”
我下了床:“你京城的,你弄這麼大個箱子擱房間幹什麼。”、
這話一出口,葉明明馬上緊張。
“你別碰那箱子。”
我笑說:“怕什麼,我就碰了。”
我伸手輕輕觸碰箱子邊兒。
葉明明:“你!”
我得寸進尺說:“我碰,我碰,我還開呢。”
碰了兩三下,我看清楚這箱子的結構,趁葉明明起身過來阻止我的時候,我猛地按動了箱蓋上的鎖釦,叭嗒,大皮箱開了。
我一拉。
好傢伙!
放心,不血腥,這裡面沒小動物,也沒別的血肉零件。有的只是很大,很大一塊的塑膠布,除外,還有工人們用的手持切割器,還有七樣不同的刀具。
以上這些物品,能讓我們想到什麼?
千萬不要往深裡想,往深想了,後背會發涼的。
彼時,葉明明已經到了近處了,她站我身邊,跟我一起看著箱子裡的東西,她渾身在發顫,嘴角輕輕抽動,眼神狂亂,迷茫。
我知道,這妹子快到臨界讀了。
我只要一說,你拿這些幹什麼,你有什麼目地,她一準就瘋了也說不準。
所以,我沒問,我咯咯一樂,跟個二貨似的說:“啊,我知道了,你家裝修是不是,這塑膠布鋪在地上,給牆壁刷塗料用很好的。我跟你說,我家現在也剛要裝修,哎喲,最怕後期收拾屋子裡,塗料什麼的最煩了。對了,這個工具不錯。”
我拿起來手持切割器,一按開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