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青噗嗤一笑,末了又正色說:“那個演小品的東北大叔,就屬這個小品最成功。一針見血,把這國人忽悠人的騙術給捅出來了。”|
我聽到這兒,腦子裡不禁就想到了香港那位費先生給我的藥方子。
我急忙翻了來,又重新掃了一眼後,我發現了問題。
方子裡開的藥,基本上都是一些不疼不癢,好人吃了沒事兒,病人吃了,也起不到真正治病效果的一些保健,養生類的藥物。
整個方子的規格,就是兩個字‘清補’。
不溫,不熱,不燥,不烈。
可以說,這基本上就是一個通用的方法。
而宜用人群,就是那些富貴有錢人。
姬青這時抻了下頭問我:“你看什麼呢?”
我說:“張世芳給人開的方子。”
“我瞅瞅……”
不容分說,機機姐上來就把方子拿過去了。
掃了幾眼後,姬青樂了:“這方子,有道行啊。”
我說:“怎麼講?”
姬青說:“醫道江湖有個規矩,叫識人拿藥。就是看這人,什麼來頭,什麼身份。來頭不同,身份不一樣,開的方子也不一樣。”
“比如人參一味,這裡面就有,野山參,園參,移種參,老參,等等許許多多的說法。”
“野山參是地道長白山原始森林裡挖出來的東西。移種參是園參培的苗子,移種到山上去長。老參是陳年儲存得當的老人參。這裡面,藥性,價格,等等的都大有學問。”
“並且,這還只是單純沒經過炮製的曬參。經過泡製後,又有紅參,鮮參,等等許多不同的說法。”
“價錢,就擱這些不同說法裡邊,給你鑽了空子了。”
講到這兒,姬青說:“這張世芳給人開的方子,就是兩個字,搶錢!別的多一個意思都沒有。”
我聽到這兒問:“那你說這老司馬,他們……”
姬青突然抬頭用玩味目光打量我。
我一下被看的有些不知所措。
姬青說:“這張世芳一擱京城現身,我就託人到外地打聽了。結果就是,他們剛擱天津衛坑了一個老醫。”
“他們到京城來,據我聽到的訊息,他們就是奔著老司馬來的。但這一局,他們想牽驢,但還需要一個,拔樁子的人。”
我一下子就明白姬青說的什麼意思了。
這東西,我聽聞騙子講過。
一夥騙子要到一個城市行騙,他們盯好某一行業的目標後。往往先依附在這一行業的某個知名,有能力的人身上。然後假借他之名,進入這個行業,進行騙子活動。
一旦得手後,他們果斷撤出,丟下當地這個人。然後讓其來替他們背黑鍋。
行話裡,騙子是牽驢的人,他們找的那個人是拔樁子的。
驢讓人偷了,主人找不到,看到人拔樁子,就會把那人給抓了。
給那個人,也是啞口無言,難以自圓其說,因此就白白替別人背了黑鍋。
我琢磨到這兒,想起姬青突然約我,又講了這麼一番話,我突然就明白了些什麼。
“姐,你的意思是,他們會找我?”
姬青笑了:“老弟果然是聰明人,沒錯,這就是姐今天叫你來的真正目地。”
“他們會找你,姐也找你。可是老弟你,會幫哪個呢……”
姬青說到這兒,突然就把身子朝後一仰,同時翹起了小二郎腿。
短短的小睡裙,一下子就快要夫去遮羞的功能。
裙襬處,黑絲襪仍舊在向上延續,延續……
居然,居然是連體的?
這麼兇殘?
好像都沒有看到‘內褲妹’的樣子。
這個機機姐,你也太那什麼了吧。
我凝視姬青的黑絲襪,向上,向上,然後目光深沉地保持了十秒的安靜後。
我突然學了火雷子的範兒。
嘩啦,一抖昂貴的沉香珠子,微眯眼,淡然說:“阿彌陀佛,三清在上,大道自了個然也!”
噗嗤。
姬青笑了,笑的是百媚叢生。
“姐知道老弟你心氣傲,我都能猜出來,你想要幹什麼。你想,逆襲。你想把驢牽了的同時,讓他們拿著樁子去找驢主人請罪,對吧。”
我就微笑了,不語了。
姬青搖了搖頭說:“老弟啊,姐吶,也是勸你一句,你不要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