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擁抱是他們已經預設一場摩擦後的句號,兩人就算再提,語氣和態度都不會再過激。
……
舒謙底下兄弟查出了些事情,拿到手的結果太令人瞠目結舌,所以扶江即刻啟程親自走了一趟。
蘭雙人扶江見到了,但除非把人打暈弄走,她說什麼也不願意同去菁城。
扶江最終只能帶著蘭雙當初與宮子嶽籤的一紙合約返回菁城。
回城同一天,舒謙這邊又有進展,兩人大半夜的在屋裡喝酒,無疑事情有些棘手。
“喬蕎昨天見的人已經查出來了,這人你認識吧?”舒謙扔了張照片給扶江,示意他看。
扶江喝了口燒酒,喉嚨一瞬間火辣辣的滋味兒刺激得大腦皮層這當下異常興奮。
扶江看了眼,照片扔地上:“宮子嶽身邊的朝言。”
“對,就是他。”舒謙點頭。
“少夫人怎麼會認識朝言?”
扶江話落,舒謙眼神兒看過去:“錯了吧,少夫人是誰你還沒糾正過來。”
扶江自知失言,並不辯駁。
舒謙目光落在朝言照片上,輕笑了聲:“還有你更想不到的,這位喬小姐還跟這人是舊識。”
扶江抬眼,眸中帶著疑問,喬家小姐怎麼會跟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認識?想了想這兩人的關係,並沒有認識的可能性,等著舒謙後面的話。
“喬蕎當年國外留學時,與朝言是戀人關係。事情顯然很隱秘,但我派去加拿大的人順道將她從出國時期以及喬家移民後的所有都過了一遍,這些是過濾後的資訊,你看看。”
舒謙將一大沓影印資料扔來,扶江索性就地而坐,資料鋪開。
“這個朝言你有沒有查是什麼人?”扶江粗粗翻了翻喬家小姐學生時期與朝言合影的照片,無甚興趣。
舒謙輕笑,扶江抬眼,眼露不滿。
舒謙跟著扶江一樣,也盤腿坐在了地上,又開了廳啤酒。
“這朝言就是我當初採錯的樣。”
還真虧了弄錯了關係,不然哪這麼順利?
舒謙這麼一說,扶江倒是想起來了,緩緩抬眼:“你是說,這人就是宮子嶽的弟弟?”
“是他。”
扶江忽然間恍然大悟:“怪不得宮子嶽會那麼信任這個朝言,這種信任遠遠超過了上下級關係,原來是一母同胞的兄弟。”
帝下城早在他們發覺宮子嶽有問題前,就全權轉移到了這個叫朝言的頭上。以至於方鶴當年震怒宮子嶽的所為,目光瞄準帝下城時卻撲了個空。
方鶴以宮子嶽攜鉅款潛逃為由,要求查封帝下城,可早年間帝下城獲取正規經營資格之後,所有權不是宮子嶽,方鶴再想咬下帝下城,也無能為力。因為帝下城在法律上,跟宮子嶽毫無關係。
方家的事情,他們只是知道,並沒關注,現在堆一塊兒來看,倒是有些令人震驚的地方。
舒謙安靜了會兒,想起自己的隱形資產,當即輕笑出聲。
“很容易理解,宮子嶽雖然經常出入帝下城,也是他一手在經營,但他畢竟掛著鑽石世家少東家的身份,謀奪方家財產的事情一旦暴露,他自己的個人財產哪保得住?那種人,留有後招一在情理當中。”
扶江認可的點頭,舒謙提了一句:“你翻後面,不僅喬小姐跟朝言還有來往,連喬家夫婦都與朝往來密切。你一定沒想到,喬家夫婦在朝言躲在西雙版納那段時間,多次看望的事。”
扶江聞言有些驚訝,怎麼喬家夫婦都扯進來了?
看了眼喬家夫婦機場往來資訊和少有監控畫面截下來的影象,沉默下來。
“所以,這就是爵爺與喬家夫婦通話時,他們推脫的原因。”扶江緩緩出聲。
爵爺多次致電喬家,可喬家不是拒接就是扯無關緊要的話題回應,對喬蕎一事更是不面對。
扶江忽然嚴肅問:“所以喬蕎回國的目的,一定是攪合爵爺和少夫人感情的了?”
“很顯然。”舒謙攤手:“不過,喬家兩口子以為人在國外我們就拿他們沒辦法,他們還真想錯了。”
扶江眉頭一挑:“你做什麼了?”
“我在菁城,我能做什麼?”
“喬家和唐家是世交,老爺子還健在,對喬家還念一份舊情,對喬家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等明天問過爵爺再說。”扶江嚴肅叮囑道。
舒謙眼中含笑:“我只是讓人把他們請回來而已,再說,也只是讓他們回國把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