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電視臺的熱門劇版權都談了下來,這爆棚的戰鬥力。就是這個情況。”
最後還是由衛轍將報名表擺到了於直眼前,正給美國版權合作方寫郵件的於直停下手裡的工作,目光停在報名表上光明正大的“清淨的意眼”五個大字上約有幾秒鐘。
高潔做什麼事情都有明刀明槍上陣的勇氣,他幾乎是激賞著這樣的她。他又想起那日在醫隨到的她。
自他與徐醫生第一次就高潔的身體情況交流後,徐醫生問過他:“檢査報告要不要也發你一份? ”
於直主動把自己的郵箱留給了醫院。他們在民政局登記了合法的身份後,高潔如同她所承諾的一樣,沒有再提出任何要求,也沒有再出現在他面前。當然,他竭力保持著之前的態度,沒有去打探高潔的情況,一切情況均由祖母不經意地提起。
林雪問他:“高潔應該把法律檔案都給你了吧?”
於直咬了咬牙。
林雪說:“奶奶是個開明的人,一向不管你們私人的事情,更不會干涉你們。這回看在高潔應該會是個信守承諾的孩子的分上,多插了一手,她也的確做到了她承諾的事情,很有信用,也很有決心。”
高潔的確很有信用,也的確很有決心。於直將高潔給他的檔案仔細瀏覽完畢,她用冰冷的法律條規規範了他們倆的關係,堅決地宣告她對他不會再有妄念,現在以及今後,都不會有。
於直拿著檔案,那就是一扇柵欄,分割清楚了他和她的界限,將他們藕斷絲連的可能性在法律層面上狠狠抹殺。她對他做的每一件事的決心從來都是無比堅定,目標也無比明確。
有一種深切的被拋離的感覺是於直內心深處隱隱約約的矛盾,說不清道不明。但他唯一明白的是唯有不牽連,才能不深想;唯有不深想,才能不猜測;唯有不猜測,才能不失落。
是的,夜宴之後,於直已經拋不開這層深切的失落。
可是他又不由自主,他不由自主會在每次給高潔輸血後看她的體檢報告,他知道他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