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輕,失憶了。
“沒有,好久不見。”她拱到他的懷裡,一下子變得柔軟。他們已經好幾個月沒見了,想嗎?想。#_#
因為她柔順的動作,加上本身不著衣物的兩個人,現在緊緊地樓在一起,讓他瞬間燃燒起一股炙熱的火焰,他的手在她身上開始放肆起來,“你,還可以嗎?”
“……”
她的沉默讓他更加難以自持,一下子翻身到她的身上,吻溫柔地覆下來……
他的動作很輕,甚至讓她覺得有些難耐和有所期待,這是第一次,她心甘情願地接受他。她覺得自己要瘋了,忘了昨晚,他的折磨,他的羞辱。
最後,她終於疲憊地在他身下睡去,任由他予取予求。
她再次醒來,他還躺在自己身邊,看著她,說:“如果你覺得很累,就不要去上班了,我養你。”
如果你覺得過得很疲憊,就把一切交給我,你只需要負責開心就好,是這樣嗎?自然是她想多了。
“你要包…yang我嗎?”她笑說。
“我沒有這個能力嗎?別人還以為我嚴沛呈養不起自己的女人,讓她整日在外面拋頭露面,做那樣的工作。”
“我感覺我的工作沒什麼不好的。”沐然有些鬱結,“我養活自己,這樣挺好的。”
被他養著,從此像棵菟絲草一樣寄生於他,獲取短暫的安逸,可是一年後,兩年後呢?他對她的新鮮感過去,而她卻失去了自己生存的能力,那個時候,誰會來同情她?
混她們這個圈子,這樣的例子還少嗎,她手下就有姑娘被有錢的男人看上,藏在別墅裡,以為從此一輩子安逸,到頭來一輩子見不得光,墮…胎是常事,每日等待自己的男人回家,可這些男人又何止私藏一個女人。
如今,她還沒見到哪個女人以這樣的身份有個好結果的。所以,她告訴自己,永遠也不要成為那樣的女人。
“你那工作,有什麼好做的。”他眼裡滿是不屑,“你一天能掙多少錢,我給你三倍的錢,白天你要做什麼我不管,只要我下班時候能在這個公寓裡看見你就行。”
他白天忙工作,下了班,她卻開始工作,有時候下班回家便看不見她人,沒有一個人在家裡等著自己回家,這個滋味,他不喜歡。
“我不同意,你也沒權利要求我。”她聲音很低,本不想惹怒他的,但他的要求太自我,她心裡非常不爽。
在她看來,這是男人的大男子主義,他覺得這樣做,她該對他感恩戴德。可是,他只考慮到自己需要她,她就必須俯首伺候,卻沒想,她也是一個獨立的個體,她不僅被他需要,她也有自己的需要,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人生意義,不是他的附屬品。
“為什麼你總是要忤逆我?可以不把我的話放在心裡考量是嗎?你這女人怎麼有這麼強的逆反心理呢!”他一臉陰沉,心裡被她的態度惹得非常不痛快。
“那你呢,我能要求你嗎?能要求你捨棄其她女人只有我一個女人嗎?你又能否做到?”沐然反問道。
沐然這樣問,只是想讓他可以設身處地,考慮到她的處境,而不是一味的要求她,限制她。從一開始,他們彼此都是自由的,不是嗎?
嚴沛呈有些失神地看著她,這個女人竟對他有這樣的要求,這樣會讓他認為,她很在意他有其他女人,可是,可能嗎?這女人何時有心過!
嚴沛呈悻悻然說:“你還沒重要到可以讓我為你改變什麼?”
沐然知道,這個男人不愛自己,有些時候,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像她們這樣的女人,是不該對男人有任何憧憬的。
“既然我們各有所念,那我們又何必為難對方呢?”
沐然心裡不快,脫口之前便少了幾分考量,誠然,她再次成功地激怒嚴沛呈,他起身穿上衣服,憤然道:“我真是腦子有病才來貼你的冷屁股,我有那麼多地方去,竟然偏偏來受你這氣,真是給臉不要臉的女人!”
看到嚴沛呈憤然出門,沐然忍不住說:“你不是說要一起去吃飯嗎?”
“看到你,我就沒食慾!”嚴沛呈丟下話,消失在沐然的視線。
沐然氣走了嚴沛呈,但是她心裡也不好過,堵得慌。
也罷,沐然倒頭繼續睡覺,養足了精神,晚上還得上班。
十二點的時候,沐然被電話吵醒,是新紫找她。
新紫說:“沐然,你不在家嗎?我都敲半天門了。”
“我……我在市中心這邊。”沐然有些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