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勒得不舒服,忍不住用手扒嚴沛呈的手,說:“你放開我。”
他眼底的深潭如墨,鋒利逼人,“喬沐然,你如今是長能耐了,面對我就那麼讓你不耐煩是嗎?你是不是每天都想著如何擺脫我?”
沐然本無意於與一個醉酒的人計較,但是,她長時間鬱結於心,這會兒竟一下子爆發了,“沒錯,我每天醒來想的第一件事就是擺脫你,希望和你再沒有任何關係,過著各自的生活,互不相干!”
他被她凌厲的言辭一下子給激怒了,揪住她腦後的頭髮,咬牙切齒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別以為擺脫了我,你就可以和那個男人在一起,他要是相信你,要是真正愛你,你們怎麼會走到如今這個地步,你難道還對他心存幻想嗎?”
“至少他不會像你一樣,蠻橫無理地限制我的自由!”在他面前,她不僅連最基本的自由都沒有了,甚至喪失了起碼的尊嚴。
他面色陰寒地說:“喬沐然,別以為我不敢把你怎樣,你就可以如此的放肆,把我惹惱了,我讓你下半輩子生不如死!”#_#
沐然一臉痛苦,“你怎麼不殺了我,我寧願死也不願繼續在你身邊受盡屈辱,繼續這樣下去,我只會恨你一輩子!”
他怒目圓瞪,吼道:“從始至終,你心裡對我除了恨,還有什麼?”
猝不及防間,沐然感覺自己突然被他拽下了床,她癱坐在地上,他也不管不顧地將她提起來,往外面的陽臺走去。
“你不是想死嗎?不是待在我身邊很痛苦嗎?不是活著沒有意義了嗎?我現在就成全你!”
此刻的嚴沛呈,如同一隻暴怒的獅子,又因為喝醉酒的緣故,出手便變得沒輕沒重,沐然只感覺腰部猛地撞上身後的欄杆,隨即上半身被迫伸出陽臺,懸空在那裡。
他抓住她的脖子,滿臉戾氣,說:“不是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