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的男人絕不可能在這種情況去問她什麼的。跟他相處久了,他的脾性麥芽也多少摸透了一些。
她要的也無非就是這樣的效果。
不是喜歡林麥麼,不是回來也不跟自己解釋麼,好啊,那就自己慢慢回味下,麥芽心裡頭內點兒腹黑模式全開,此時此刻讓祁牧野簡直無所適從。
咬緊了牙,看著麥芽,祁牧野第一次有種啞巴吃黃連的感覺。
尤其看著她內無辜的模樣,還問著自己怎麼了的時候,他真的恨不能狠狠吻住她的嘴,讓她好好反省一下自己這不陰不陽的態度。
可……不知道怎麼的,總覺得心虛,覺得自己沒這個權力似的,由此,心裡就更加焦灼糾結。
“沒事。”
幾乎是從牙縫兒裡擠出來的兩個字,起身重新在廚房裡拿了一雙筷子。看著一桌子的菜,覺得什麼胃口都沒了。
閉了閉眼,放下筷子。
“我吃飽了。”
說完,起身離開,上了二樓,可才踏上一個臺階兒,就忍不住回頭,還以為人家能留自己,問問怎麼之類的。
嘿,好麼,人家跟沒事兒人一樣坐在那裡吃的可歡實了。
祁牧野氣結,胸口裡憋著氣又沒處發洩,心裡真真的鬱結難舒。
上樓的聲音也比往日沉了很多,麥芽挑了挑眉,嘴角彎了彎。
知道不好受了,挺好!
……
麥芽躺在床上,祁牧野在書房辦公半天都沒動靜兒,要是以往,她嘴裡說著不吵不鬧,也會用什麼送個果盤兒啊,送杯水啊啥的藉口去膩歪下。
但是現在她可是老僧入定。等祁牧野心裡不爽的時候,還一個字兒都說不出來,那顯得人家都沒老爺們兒氣度啊,他說一句,只要自己回應“不想影響你工作”就全部齊活兒!
而此時,不如臥室裡麥芽自在的祁牧野在書房裡完全要大暴走了。
怎麼個意思,這是幾個意思?從酒會上回來就變成這樣了,祁牧野煩躁的抽著煙,站在落地窗錢,一遍遍的看著眼前絲毫沒有變化的夜色。
該死的,真是該死的!
捻息了手中的菸蒂,轉身出了書房,回到臥室的時候麥芽剛剛洗好澡出來,正在擦著溼漉漉的頭髮,拿起吹風機將頭髮吹乾,透過梳妝鏡看著他。
又是這樣,淡淡的笑!讓人抓狂的要死!
祁牧野心塞又不能表現出來,只能哼聲哼氣的走進浴室裡。
麥芽繼續吹著頭髮,直到頭髮乾的差不錯才撫著小腹上了床,掀開被子,等著休息。
浴室裡這嘩嘩啦啦的水聲比平時大多了也不知道這祁牧野是在裡面洗澡呢,還是游泳的。
誠如她所想的那樣,祁牧野正跟噴頭置氣呢,一會兒嫌棄噴頭水流大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