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說是給您的。”
納悶兒的看著那個紙箱,拆開之後是個四四方方包的很好的紙箱。
奇怪,誰能給她郵東西過來呢?將那紙箱放在餐桌上,開啟看清裡面的東西時,韓梅尖叫一聲。
“啊!”
傭人看清那東西也忍不住嚇了一跳——是被肢解的老鼠屍體,上面還帶著血,那面目全非的樣子讓人看了都噁心,而盒子蓋子裡面用紅色顏料寫了四個字——血債血償!
那些鮮紅的顏色刺的韓梅的神經都開始疼了起來。
“愣著幹什麼,還不弄出去!”
陡然拔尖了嗓音,韓梅死死的捂住胸口,彷彿下一刻自己的心就要順著嘴跳出去似的。
祁牧雅聽到她的尖叫聲趕緊折回來,瞧著地上放著老鼠屍體的盒子也是心突突的跳。
“這是什麼?”
“不知道誰的惡作劇,神經病。”
韓梅慘白著一張臉,顯然是嚇壞了。
祁牧雅雖然心裡也是噁心這些東西,可是瞧著母親那臉色哪兒顧得上害怕不害怕,連忙走到她身邊攬住她的身子。
“媽,沒事的。”
連忙收拾了那些噁心的東西,母女倆都嚇得瑟瑟發抖,這麼血腥的場面,家裡還連一個男人都沒有,顯得晚景淒涼。
韓梅心裡大慟,一時沒忍住就流下了眼淚。
☆、474。第474章 血債,血償!
伏在女兒的肩上,韓梅緩了好一會兒,知道那些東西被清理乾淨她還在不停抖著。
血債血償!
到底是誰發來這些東西,到底是誰給她發來的這些東西!難不成林夕說什麼她的事會被捅出去,是真的麼。她真的留了一手後路,一旦自己有個三長兩短就會波及到自己?
怎麼辦,她該怎麼辦,如果那些證據被人拿走,那麼她後半輩子要怎麼過,一旦捅出去,她不僅僅身敗名裂,更有可能會坐牢的。
一想到會坐牢,韓梅就覺得有種窒息的感覺。
不行,不行,她不能去坐牢!
“媽,你怎麼了。”
祁牧雅看著她這樣,忍不住有些擔心起來。
“沒事,沒事……”
喃喃的說著,韓梅踉蹌著步子被祁牧野撫著到了沙發跟前,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媽,不行,你臉色太難看了,王媽,打電話給杜醫生,快!”
王媽連忙去給杜斌打電話,沒一刻鐘的時間,杜斌拿著醫用箱急急忙忙的出現在祁家。
聽診器聽了下胸腔部分。
“怎麼樣,杜醫生,我媽沒什麼事吧。”
杜斌搖了搖頭,從醫用箱裡拿出些安神定心的藥。
“沒什麼,只是受到一些驚嚇,要注意最近的睡眠,我這裡正好有安神定心的藥,還有管睡眠的,最近阿姨的休息不好,有失眠的症狀吧?”
韓梅點了點頭,這幾天她哪兒有心思睡覺,可不是有失眠的症狀。
“嗯,這個藥是管理睡眠的,沒什麼刺激性。如果兩天之內還有心悸的感覺,最好去醫院做個心電圖。”
聽到沒什麼大礙,祁牧雅才放下心來。
“謝謝你了杜醫生,麻煩你了。”
杜斌搖了搖頭,笑的溫和。
“五小姐客氣了,如果有什麼事的話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我醫院裡還有事,先走了。”
“好,我送送你。”
說著起身,可是身子虛的腦子嗡的一聲。
“不用不用,你也需要休息,我自己走就好了。”
祁牧雅有些抱歉的看著杜斌,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讓王媽送杜斌離開。
韓梅躺在床上,心裡還是突突的跳。
那些血粼粼的畫面就像是印在腦子裡似的,想忘都忘不掉。
太可怕了,那樣的畫面太可怕了!
…………………………………
“蓮少爺。”
寧伯看著景蓮,眼圈一直紅著,說話的聲音也有些哽咽起來。
“沈園,暫時不回去了。”
景蓮異常的平靜,只是看著寧伯如此說著。
寧願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看著養父和少爺的表情音樂猜測可能與少爺的母親有關。
但是聰明的她卻沒有開口詢問,從來景蓮身邊第一天開始,她就知道,只有主子需要的時候她出現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