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會為自己做這種傻事。
奕寧騰騰騰地跑下樓,開心地抱著周福生,和他分享了這個好訊息,然後一頭扎進小雨中,伸手接著雨滴,不停地轉圈圈。
Jason留著絡腮鬍腳踩人字拖,是個沒有架子的人。他沒有讓奕寧接手複雜的設計,只是要她每天練習畫一百張最基礎的款式。他很驚訝,一個沒有經過專業訓練的人為何能畫出如此嫻熟的線條。
奕寧笑著解釋,她的父親是個非常優秀的造鞋師,同時也非常嚴格地訓練她。奕寧回想起,有一次她拿著她設計的坡跟涼鞋的圖稿,向蘇硯秋尋求建議時,蘇硯秋撕掉了紙張,問她是否知道腳有幾塊骨頭、幾個韌帶和幾塊肌肉組成。
“起先我很生氣,但漸漸的,知道了他的用心良苦。有三年的時間,我爸讓我不停地做鞋子,讓我自己摸索什麼樣的鞋子才穿的舒適。等我能夠像樣地做出拖鞋,球鞋,運動鞋後,他才讓我碰高跟鞋。他說高跟鞋代表著女人的成熟和優雅,是最難做好的,同時也是最容易讓設計師獲得成就感的鞋子。”
Jason撫摸著他的鬍子,點頭贊同,補充道:“那也是售價最貴更新最快的鞋,誰讓它是女人的心頭好。”Jason指點了她一二,說工作室的成員來自五湖四海,問奕寧能否用英文溝通。
“No problem。”奕寧打了個OK手勢,非常的自信。周福生在她十歲時,就專門給她聘了個外教,教她口語。有三年的暑假,她都是和周起暄在美國的大牧場度過的。那時,兄妹倆一邊擠牛奶,一邊用英語閒聊。他們為此還打了個賭,誰先講中文,誰就開著割草機去幫瑪麗阿姨割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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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恬,你還記得是誰先講中文嗎?”周起暄回憶著快樂的往事,見蘇恬久久不開口,憐惜她受了莫大的委屈,又在電話裡安慰了她好久。他原想下班後去看望蘇恬,但是周福生派來的保鏢如影隨形地跟著他。打著保護人身安全的名義,實則來控制他的人身自由。
容姨端來燕窩,見奕寧每晚都忙於畫設計稿,嘆氣這對小夫妻怎麼會搞成這樣。
周福生從容姨那得知他們還未同房,強行把周起暄從書房趕到了新房,並且鎖上了門。
“是不是你這女人又向爺爺說了什麼?”周起暄奪過奕寧手上的畫筆,重重地扔在地上。他氣極,失去了一切該有的風度,叫道,“你就那麼賤,想要我上你嗎?好,我成全你。躺到床上去。”
“起暄,你別這樣。”奕寧不安地搖晃著他的衣襬,求他消消氣。
“你不願意就算了。”
那雙熟悉又陌生的眼眸,黢黑明亮,卻帶著極度的不耐與暴躁。奕寧內心一顫,咬著下唇,開口了:“不,我願意。我一直盼著能成為你真正意義上的妻子。”她低下頭,慢慢地爬到床上,直挺挺地躺了下去。她扭過頭,看到周起暄走向吧檯,開了一瓶紅酒,猛灌好幾口,才緩緩地朝她走來。
奕寧這一生從未如此緊張過,她不停地做出吞嚥口水的動作,抓緊身下的床單,全身的神經都緊繃起來。空氣變得越來越凝重,她小心翼翼地秉著呼吸,心跳加速。她跟男人的親密接觸只限於和曹澄那次失敗的一夜情,心想要不要爬起來,幫丈夫脫衣服時,周起暄突然粗魯地掀開她的睡裙,扯掉她的底褲。
最隱私的地方一下子暴露在人前。奕寧又羞又怕,下意識的,把雙腿繃得緊緊的。“起,起暄。”她顫不成聲地喚著他的名字。她想告訴他她怕,希望他溫柔點,話到嘴邊,竟怕得說不出來。
“把腿張開。”
奕寧聞言,緊張全部化為了屈辱,難堪地把腿張開了一點點。
“張大點。再張大點。曲起來。別動。”
那一刻,奕寧覺得自己就像是毫無尊嚴的妓|女一樣,悲慘之情充斥在她的心間。
當男性滾燙的身軀覆在她身上時,她閉上了眼睛。炙熱粗大抵在了她最敏感的地方,在她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時,一陣錐心的刺痛從她的下|身傳到她的頭頂。疼得她齜牙咧嘴,痛得她眼淚直流。為了不使那叫疼聲衝口而出,她趕緊扯過床單,緊緊地咬住。
那不可思議的緊緻讓周起暄僵住了身體,他想起了蘇恬,越發的納悶。又轉念一想,覺得自己既荒唐又好笑,怎麼能把這個女人和善良純潔的蘇恬相提並論。越想越氣,索性一鼓作氣,狠狠地撞擊到最深處。
撕心裂肺的痛楚席捲而來,奕寧含在喉嚨裡的那口氣被活生生地截成兩半。她鬆開了死死咬住的床單,整個人癱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