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身,蘇恬忍不住低聲呻|吟起來,全身不停顫慄著。酥酥麻麻的快感快速地傳遍所有的神經。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奔湧著,沸騰著,那種至高無上的快樂如同罌粟花一樣,對一直以端莊形象示人的蘇恬有著致命的誘惑。她伸手環住時宇的脖子,在時宇的引導下,扭動著身軀,來迎接那足以顫動她靈魂深處的興奮。
“蘇恬,你,你再快點。”
狹窄的車廂內,呼吸聲和嬌喘聲此起彼伏,上演著一出激情狂放的夏夜交響曲。時宇有著雄健的腰身,性感的腹肌,抱著他時,她的柔軟抵在他堅實的胸膛上,這種感覺讓蘇恬迷戀不已。
突然,一陣悅耳的鋼琴聲不知好歹地響了起來。蘇恬用手捂住時宇無休止的吻,看了下手機螢幕,是周起暄。她“噓”了一聲,讓時宇先消停一會,咳嗽幾聲後,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端傳來了周起暄的聲音,“蘇恬,你怎麼還不回來?”
好端端的被周起暄擾了興致,時宇一邊聽著蘇恬滴水不漏的謊話,一邊惡作劇地托起蘇恬的小蠻腰,用力向自己兩腿之間靠近。
“啊——”蘇恬趕緊捂住嘴巴,掐了時宇一下,慌忙向周起暄解釋著,“我沒事,不小心崴了下腳。起暄,我立刻就回去。先這樣。”她瞪了時宇一眼,嗔怪他跟小孩一樣不分輕重,笑得十分歡快。
蘇恬大笑時,眼睛會彎成一道可愛的月牙。時宇記得第一次見到她,就被她的彎彎笑眼吸引住了,自此淪陷下去。他願意為了這個女人,做任何事情。最後一波尤為激烈的奮戰過後,他戀戀不捨地離開蘇恬的身體,右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緋紅的臉,順著臉頰的輪廓慢慢地向下摩挲,問:“蘇恬,我和他,誰比較厲害?”
蘇恬撇了撇嘴,宣洩心中的不滿,抱怨著:“當然是你。他只會一成不變的體位,永遠都是男上女下,跟按摩一樣輕飄飄的。難得做到高興時,他還小夏小夏的喊著,讓我什麼興致都沒了。”說完後,她把頭埋進時宇硬朗結實的胸膛。這樣獨處的時光對兩人來說都是極其寶貴的。
“該回去了。起暄會擔心的。”時宇溫柔地推開蘇恬,看著她淺棕色的雙眸,帶著某種無奈的語氣說,“我更喜歡你原來黑色的眼睛。蘇恬,在我這裡,你可以做回自己。”
蘇恬心下一動,勾起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回到家時,周起暄細心地詢問著蘇恬有沒有傷到腳,得知她沒事後,讓她以後小心點。
“你呀,跟個小老頭一樣,真囉嗦。”蘇恬躺在床上,閉目養神。
“我是小老頭的話,那你就是小老太婆了。蘇恬,”周起暄將手覆上她的小腹,帶著些許委屈,輕聲說道,“我們已經一個月沒那個了。”
“起暄,我好睏。明天吧。”蘇恬剛剛經歷一場刺激無比酣戰淋漓的車震,實在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曲意迎合她的丈夫。她把身體側向遠離周起暄的那一端,開始裝睡。
周起暄收回那隻求歡不成的手,心裡閃過一絲不快。一向琴瑟和諧歲月靜好的兩人,最近卻時不時出現這種同床異夢的尷尬,可明明七年之癢還沒到啊。周起暄心想,一定是近來忙於生意,疏忽了蘇恬,惹她不開心了,得好好的補償她一番。
第二天中午,他談成一筆大買賣後,開車來到市集,準備買些蘇恬愛吃的生鮮,晚上親自下廚給她和小昊做飯。他挑了兩隻新鮮的黃花魚,正要結賬時,聽到了吵鬧聲。一個扎著兩條馬尾辮的小女娃牢牢地抱著欄杆,身旁穿著迷彩服的粗野男人掰著她的手,使勁要把她拽到附近的一輛白色麵包車。“女兒乖,快跟爸爸回去。”
“你不是我爸爸!你是個騙子,騙我去找奶奶,讓我跟你走。”淘淘哪裡抵得過一個成年男人的力氣,在被強行抱走時,望向不遠處的周起暄,大聲求助道,“叔叔,救我!”
周起暄再看那小女娃,一身的紅色櫻桃裙子做工精細,絕非便宜貨。他連忙跑過去,從迷彩服男人手裡搶過小女娃,問道:“小妹妹,他真的不是你爸爸嗎?”
淘淘不停地搖著頭,帶著幾分自豪的神色說:“我爸爸長得可好看了,跟叔叔一樣好看。還有,我爸爸的車沒有蓋子,這個壞人的車有蓋子。”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那人心虛,一溜煙鑽進麵包車裡,左衝右撞後,絕塵而去。周起暄記下了他的車牌號,開始報警。放下手機時,聽到了淘淘震天的哭喊聲。
“媽媽!爸爸!媽媽!爸爸!”
周起暄蹲下身,拉著她的小手,問她怎麼會被誘拐犯帶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