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部分(2 / 4)

數個午夜夢迴時,詢問自己到底是這樣苟且的活著好,還是當年就那樣沉在海底好。

得不出答案。

世間許多事總是一環扣一環,你無法說清哪件事到底是好是壞。冥冥之中,上天早已註定,任何一個凡夫俗子都無力更改。

就如,她不曾想這輩子還能再見到弟弟,而弟弟卻又是她救命恩人的殺敵仇人。

嘴角笑意越深,是對命運的嘲諷。

座椅上那惡魔,卻盯著她即便是冷漠無情地勾唇時依然令他心動的容顏,回憶起年輕時的那事。

“我沒想到老天爺竟對我這麼寬厚,我想要什麼,他就把什麼送到我面前來。我看到那個女人被人扔下海,激起一片浪花連撲騰一下都沒有,直直朝著海底沉去,我就知道——她一定是被人弄暈了。”申屠梟回憶著,那雙染滿了鮮血和性命的雙手悠閒地跳躍碰撞著,像在跟人講著了不起的光輝歲月一般,侃侃而談,“我興奮極了,我立刻讓手下停了船,親自帶著人乘小艇趕到遊輪附近,潛下水去找人。”

“夜幕下的大海,什麼都看不見,想要搜尋一個人是何其艱難,可就是那麼幸運,我居然找到了她!”

賀御玲沉痛的閉眼,不想再去聽那人的聲音。

賀御君一雙眼眸幾乎崩裂開,定定地注視著那人得意的模樣,可心底裡,卻對他恨不起來。

這樣一個惡魔,竟也懂得愛。而正是這份邪惡的畸形的愛,儲存了這世上他殘存可憐的親情。

“我帶著她回到了船上,整個過程,神不知鬼不覺,等我們都離開後,那艘遊輪上才有了動靜,可是再多人下海又有什麼用?人早已經被我帶走了。”說到這裡,申屠梟笑出聲來。

笑過之後,他突然正色,看向賀家姐弟,“這是老天爺賞賜給我的禮物,我不會讓任何人把她帶走!”

“無恥!”賀御君冷沉磨牙,吐出兩個字。

申屠梟卻說:“可你得感謝我這份無恥,否則,你現在還能看到她嗎?”

賀御君無言。

光明透亮的房間沉默下來,賀御玲抓著弟弟的手,緊緊相握。

申屠梟突然站起身,賀御玲驚了一跳,下意識攔在輪椅前,急聲喝道:“申屠梟,我不許你傷害他!你要做什麼就衝著我來!就當你不曾救起我這條命!”

申屠梟饒有興味地笑著,斜睨著眼,“我有說要想在殺了他嗎?”

兩人都是一驚,難道申屠梟會善心大發放過他們?

“來人,把他帶下去,等他身上的藥效散盡,好戲才真正開始。”申屠梟繞著彎子留下一番話,轉身走了。

有人來拉賀御玲,賀御玲揮舞著雙手不肯離去,但她又掙得過這些訓練有素的殺手。

賀御君看著姐姐被人強行拽走,想要起身阻攔,可他手腳都被緊緊捆縛著,憑著一股子蠻力衝下了輪椅,他還是重重跪在地板上。

四肢用力,手背上青筋可怕地凸起,可他越是用力,那種藥效奔走驅散肌肉的無力感就越發濃烈。

幾個黑衣人衝上來,照著他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悶悶令人驚駭的聲音迴盪在房間,聳人聽聞。

申屠梟站在門口回頭,閒散慢慢地說:“玉蘭,你再不走,他可就被活活打死了。”

賀御玲痛哭不已,看著弟弟遭受毒打卻無能為力,只能沉痛地扭頭走開。

一頓毒打之後,賀御君口中吐出鮮血,半昏迷過去。

沉重的身體被黑衣人拉起,關進了一間類似地下室陰暗潮溼的地方。

時間悄然流逝,沒人知道申屠梟所謂的“好戲”到底是什麼意思。

但他這樣良心泯滅的人,做出什麼事情來都不覺驚奇了,所謂的好戲,無非是折磨人的手段和方法。

真正痛恨一個人,並不是輕鬆如意叫他瞬間失去,而是這樣慢慢地,狠狠地,折磨。

*

厲艦豪跟筱筱帶隊的僱傭軍組織順利抵達D國,並悄悄靠近了青龍會在D國的據點。

只是,地下賭莊戒備森嚴,所有進出的人都有憑證,他們不可能光明正大地進入搜尋。

為避免打草驚蛇,他們只能暫時找地方住下,等待時機。

地下錢莊除了有非法賭博外,還有一些歌舞表演,而這些地方的歌舞表演,毫無疑問都是極端露古夏流的。

厲艦豪透過一天時間的打聽和暗中活動,得知近日地下錢莊會有一個大型舞娘秀,演員都是從國外引進的女人,其中不乏一些變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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