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她起身跟著走。
越野車直達軍用機場,好幾架軍用直升機已經準備就緒,筱筱隨著調查員準備登上一架直升飛機時,那名女翻譯快速奔過來,將她叫住。
“Ann?請您乘坐那一架直升機。”
看著翻譯攤手示意的那架直升機,筱筱皺眉,“為什麼?”
“你負責營救那名小男孩,為確保行動周全,還有一些細節需要商議。”
翻譯禮貌公式化的笑容無懈可擊,筱筱猶豫了下,跟身邊的調查員對視一眼,轉而跟著翻譯走向另一架直升機。
夜間光線若,機艙裡亮著幾個小射燈,筱筱登機,還未來得及坐穩,那股熟悉的壓迫懾人感已侵襲而來。
扭頭看去,從駕駛艙裡走出的男人,不正是方才對她露出鄙夷不屑眼神的某人。
那些政要官員自然不會親臨戰場,這會兒全都在地面目送他們,翻譯將筱筱領到了這架直升機下面也轉身走了,所以如今的情形——
筱筱下意識轉頭四下看了眼,眼神一慌。
除去駕駛員,就只有他們倆!
什麼情況這是?
賀御君瞧了眼落座的女人,挺拔精瘦的身軀在她對面坐下,一點點以權謀私的尷尬和心虛都沒有。
筱筱一下子傻眼,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直升機升空,筱筱抓住頭頂的扶手,身體隨著機身左右搖晃,視線放空,僵硬地垂下盯著地面。
賀御君依然不動聲色地看著她,好像不認識在細細鑽研似得。
空氣一寸一寸凝結,筱筱臉都僵了,嗓子也幹癢起來,不自在地咳嗽了聲,她別過臉,從窗戶看向地面漸漸遠離的景緻。
男人眸光微眯,五官冷峻,淡淡不含喜怒的聲調這時傳來:“想不到你在男人堆裡倒如魚得水一般自如,西方男人不吝誇獎,但很多時候,那些話只是客套而已。”
筱筱剛剛別過去的臉,僵硬不敢置信地,又轉回來。
腦子反應有些慢,像是聽不懂自己的母語了。
她盯著男人倨傲高冷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