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印象是一種震撼。谷英村四面環山,村中房屋建設錯落有致,村莊居河流建立。尤其是村頭成長著一棵不知幾百年的的老樹,樹根一部分深入地面,一部分裸露在外面,用望遠鏡能夠清晰的看到根部包裹著石頭,而遠遠拍攝的照片卻象一個巨大的鬼手從地底鑽出了村口,顯得極端詭異。
…………………………………………………………………………………………………………………………………………………………………………………第十三章 人工呼吸
………………………………………………………………………………………………………………………………………………………………………………… 一路的求索,從起點到終點。wwW、只為信仰亦或是一種堅執。
可現在,現在眼看就要到了到了,一行人卻有點不敢進去了……
有時候,我們就是這個樣,前前後後,堆滿了無數矛盾。
“走!”楞了半會兒,看其他人依舊有些戰慄不安。葛傑便第一個帶起頭來。他矮著身子在草堆裡摸索了一陣子,找來一截樹枝,打著小道,哼著調兒,開起了路。
乾涸的地表一片片龜裂,無主墳包棋盤星步。只剩下某種耐旱的野草還在縫隙裡垂死的掙扎求生。這裡,因人而改變;也因人而再次荒廢了下去。
小道上,老土罐的碎片上積了一灘不知道是哪天的雨水,已經渾濁的發黑了。用心觀察,還會看到寄生在下面的四腳蛇,五顏六色的。男人見了還無所謂,但女人見了可就不舒服了,這不,荊城垣和花蕊早就繞著一個圈避開了這團噁心的物事。
一段路,看著遠。其實走走停停的也就到了。
可是村口的一個警示大牌卻攔住了攝影隊的去路,白花花的木板上,只有兩句紅漆刷上去的大字,“此地有鬼,禁止入內!”字型潦草紛亂,看來是匆忙之際寫下的。那顏色,紅的花團錦簇般的鮮豔,就跟某個有心人每天不斷用桶裡的血液描一遍似的。
它的對面,一堵老宣傳招牆定在那裡,遙相輝映。同樣是紅色,同樣很鮮豔。在撕地亂七八糟的明國報紙上,寫著兩個字:“危險!”
“都已經來了,還楞在那幹嘛?進去啊!”見兩個姑娘依舊畏畏縮縮的躲在人群后面,葛傑沒好氣的走了回去,一把就拉住渾身不自在的荊城垣和花蕊,徑直步向這個神秘的村子。雖然,他看到那個牌子也有些發毛,但還是要打起精神來。起碼,他是男人,要有個男人的樣子。
話音剛落,突然腳邊草叢傳來一陣揪心的鳴叫,接著一個黑影刷的一下竄了出來,從荊城垣眼前掠過。
“啊!”不用說了,慘叫……誰的,荊城垣和花蕊唄。
葛傑也嚇得差點掉了魂,腿一軟差點跪了下來。剛進來就找我?這鬼趕著生孩子還是趕著投胎啊?
“看你們嚇得。”王小天撅著屁股哈哈大笑,一指大樹,“那是烏鴉窩,剛才是烏鴉往樹上竄呢,大白天的還真當見鬼了啊!沒出息。”
“就你有出息,出息的都快奔300斤了。”葛傑這會臉一陣青一陣白,尷尬的回頭罵道。
“行了行了,別鬧了,幹正事。”江海拍了下葛傑肩膀,說。
“恩,我知道。”
這個村,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家家戶戶的住宅幾乎都是青磚堆砌的結構,道路鋪的挺工整的,傍邊還有排水溝。按現在X市鄉村的條件,還沒這個地好,只不過為什麼會了無人煙,真是個疑問,難道真如材料上所說:全死了嗎?
平時打打鬧鬧就當是培養集體感情,可工作的時候大家還是很專心協作的。
你看,在一行人拐進一個看起來不錯的大戶人家宅子後,就開始架設攝影機,拖線,取景,寫稿子,做調查。一切看起來有條不絮。
“你好,鄭師傅。初來這裡,請問以一個風水師的眼光,您對這個村子有什麼看法?”剛一落腳,荊城垣就已經擺開了架勢,開門見山的對鄭法融做起了專訪。
“以純粹的風水佈局看,這裡後面有靠、左右有抱。藏風得水,以養生氣。是一個不錯的寶地。”說到這,鄭法融點了點頭,但隨即皺眉道:“只不過究竟是什麼外在因素使村子變成現在這樣,目前還不好判斷,有待我們進一步的探索和研究,從而揭開這個‘**’的神秘面紗!”
“嗯,鄭師傅的分析的確很有道理。”荊城垣不住的點頭,但隨即話鋒一轉道。“那麼師傅,您能肯定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