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鄭師傅似乎有把握,心頓時放了下來。也跟著起鬨了。
“人家惡女啊,鬼都不敢要!要了她,還沒洞房就給打得下半輩子不能自理了。嘎嘎”王曉天再次語不驚人死不休,就決定跟荊城垣耗上了,渾沒把荊城垣那快要提菜刀砍人的表情放在眼裡,照他的想法是,咱皮厚,肉也不嫩。一時半會肯定打不死。
“稍安勿躁。”鄭法融示意了下,院子裡頓時鴉雀無聲。
只見他口裡唸唸有詞,然後拿中指蘸了一點小碟子裡黑紅色的膠狀液體不偏不斜的點在了花蕊的眉心印堂上。
“大師,這是什麼?”江海疑惑的問道。
“黑狗血,同黑驢蹄子一樣,是辟邪的,她給靈體撞了身子,所以要把穢…物抽出來。”鄭法融用溼抹布擦了擦手,一看見有攝像機採訪了,立馬錶現出副指點江山的樣子,很是得意。
就在他介紹完以後,花蕊果然醒了,微微的睜開了一直緊閉的雙眼。
“花蕊,你終於醒了,剛才是怎麼了?”荊城垣一把握住她的手問道。
“我……我看到那邊椅子上坐著一個老奶奶,沒有下半身。她……她對著我笑……好可怕!我好害怕!”花蕊聲音顫抖,忽的一下抱住了荊城垣的腰,身子冰涼冰涼的。
“椅子在哪?指給我看看,我猜你眼花了吧!縣誌上記載,這裡從民國晚期後就已經徹底搬遷光了,照理說不可能住人的呀?”葛傑半信半疑的皺了皺眉毛,把眼神瞥向花蕊,希望她能給出位置。
“那,那!”花蕊手一指,眼簾垂了下來,根本不敢再看了,生怕又遇到了剛才的景象。
順著她手指的方向,只見右拐角那個不起眼的偏房中央,果然有一把還算完整的老式太師椅,還雕了花式。紅漆木,白樺凳面,這在當時的年代算是相當有考究的了,沒幾十大洋怕是難已買到的。
江海走了過去,手在椅子上抹了一把,滿是灰塵。
“剛才不可能有人坐過,你看,都落了這麼厚的灰了。”他搖了搖頭,帶著否決的意思推斷道。
“不……不會是那個吧?”王小天忽然想到了什麼,脊樑骨頓時有股寒氣直往頸椎上冒。
“照剛才試怨紙的色澤看,應該是,而且很不簡單。”鄭師傅捋了捋袖口的一排圓扣,滿臉嚴肅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