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很多年忘記眼淚的滋味了。
我問諾丁山要到哪裡去,她告訴我她要帶克萊兒德國去,也許她會帶著克萊兒進行一次短途旅行,到她們媽媽童年時代住過的地方去。
說完那些之後,她和我說了這麼一句“您猜對了,我是那種投機取巧善於算計的女人。”
這一刻,我忽然就相信那些人和我說的話“諾丁山是一位好姑娘。”
我把從諾丁山手中收到的房租如數退還給她,我和她說“我不和我朋友做生意。”
二零一零年八月底Notting Hill Carnival狂歡節的最後一天,諾丁山走了,她的行李少得可憐,臨走時她把一條手工編織的圍巾交給了我,那是一條墨藍色的男式圍巾,把圍巾交到我手上時她表情黯然“我不知道我該如何處理它。”
兩個小時之後,一個男人出現在我面前,那是前陣子和諾丁山交往的男人,他匆匆的來匆匆的離開,甚至於連“我找不到她,她去了哪裡了”這樣的話也不曾問我。
幾天之後,我把諾丁山住的房間租給了另外一箇中國女孩,女孩的名字叫做朱莉安。
我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是不是存在有那種冥冥天註定的事情,兩個月之後我居然看到曾經和諾丁山交往的男人出現在朱莉安的房間裡,朱莉安一直嘰嘰喳喳的和那個男人說話,而那個男人一直沉默不語著。
再半個月之後我見到了那個男人和朱莉安在深夜的大門口前擁吻。
再過不久之後,朱莉安搬走,我從另外一個人口中知道了朱莉安要回到倫敦去的訊息,離開時我不知道朱莉安和那個男人有沒有在一起,還是朱莉安也像諾丁山一樣選擇離開。
二零一零年過去了!
二零一一年的第一天,一條訊息在Notting Hill的街頭巷尾上流傳著:一位中國商人和英政府簽下合同將在英吉利海峽打造出帶有濃濃的Notting Hill風情的海上娛樂城,到時候Notting Hill的居民們將作為第一批被免費邀請到娛樂城的客人,這樣的訊息讓Nottin Hill人覺得激動,讓他們激動的不是因為有幸成為投資近百億的娛樂城的第一批客人,而是他們弘揚的加勒比文化受到了肯定,要知道,即使從Notting Hill區衍生出來的加勒比文化大受歡迎,但在英國的主流社會加勒比海文化就像是東倫敦的印度文化一樣是外來的和尚,英國的富人們在私底下把這些外來的文化批判得一文不值。
Notting HilI人急切的盼望著這則訊息快點變成事實,在他們眼裡這則訊息有可靠的根源,這些可以從西歐媒體的口水戰的中略觀一二,從半年前傳出中國商人會在英法德三國中選出一個合作伙伴,到現在隨著中國商人越來越多動作表明英國才是他最中意的合作方,不甘於被利用變成宣傳工具的德法兩國媒體開始口誅筆伐冷嘲熱諷。
很快的Notting Hill區人們所盼望發生的得到了證實。
二零一一年一月份下旬,在歐洲已經有了不小知名度的榮氏企業召開為時半個鐘頭的新聞釋出會,釋出會上英方政府派出了代表和榮氏派出的代表完成了簽約儀式。
簽約儀式完成之後,榮氏技術部的代表以一段為時五分鐘真人和建築結合的3D技術電影向在場的媒體展現了未來海上娛樂城的整個輪廓,五分鐘的3D電影讓在電視前收看的Notting Hill人笑得合不攏嘴:對,這就是我們的文化,這就是我們所要看到的文化。
那天,我也坐在了電視前觀看了釋出會。
3D電影播放之後,榮氏掌舵人榮慕明出場宣佈海上娛樂城的全部設計都來自於一位年僅二十五歲的年輕人之手,同時也公佈該名年輕人就是轟動一時的“維京號”處。女航的策劃者,投資百億的海上娛樂城以後也將由該名年輕人全權負責。
精明的中國商人精通成績遠比那些天花亂墜的廣告來得更為實質,之後,自然是千呼萬喚始出來戲碼。
出現在鏡頭前的那張年輕男人的面孔讓我大吃一驚,相信,很多住在Notting Hill區的人會比我更為的訝異,都會在心裡紛紛這般想著:這人我在街上見過,當時我以為他只是從倫敦來到這裡度週末的高階白領,在Notting Hill這樣的人很多。
司儀用“我不敢太早把這位先生推出來,因為我猜如果他出現在剛剛為大家呈現出來的影片之前,那麼我們技術部差不多一年來的努力就會受到忽略,今天到場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