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他問她。
好像,這一刻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閉上嘴。
“不回答是吧?不過我想我大約可以猜到了一些,或許你是憑著你楚楚可憐的模樣還有生存所賦予你的經驗,把那時你在公關公司上班騙那些男人的手段搬到了這裡來?嗯?”
諾丁山緊緊的閉著嘴。
程迭戈看了一眼鐘錶,鐘錶正指向四點十五分時間,他八點有個應酬,也就是說現在他有大把大把時間。
“讓我來猜猜,你都用了什麼樣的說辭說服酒店僱用你。”看著側著身體面對他的人,程迭戈懶懶的說著:“比如你和他們說你現在生活艱難,你初初來到北京,你有一個患有綜合性早衰症的妹妹,你的妹妹……”
剛剛還宛如雕像一般的人還沒有等他的話說完,就移動開了腳步,那個時候的諾丁山看在程迭戈眼裡就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機械,移動腳步,左腳右腳左腳,向前。
“站住。”此時此刻程迭戈是如此的不耐煩。
彷彿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她繼續移動著腳步,程迭戈手一橫阻擋住了她,順著手勢一扯,然後他看著被動移動過來的那張臉,那張臉上爬滿了四溢的淚水,一層水光在她的眼眶裡浮動著,匯聚到了眼角,滑落了下來。
就這樣她在看著他。
程迭戈想如果眼前的女人不叫諾丁山的話,那麼他想必會從這張淚流滿面的臉上去猜測那些眼淚的背後潛藏著多少無法言喻的悲傷,然後回以擁抱,甚至於親吻著她的鬢角,一聲聲的安慰著,親愛的,加油。
可這個人是諾丁山。
“收起你的眼淚吧!”他和她說:“不要讓你的眼淚顯得那麼的廉價。”
如夢方醒般伸手去觸及自己臉頰,滿手的溼意,怎麼哭了呢,她怎麼哭了呢,慌張得就像被瞧出來什麼似的諾丁山用最快的速度擦乾臉上的淚水。
狠狠隔開程迭戈攔住自己的手,腳步慌慌張張往前,此時此刻這個房間她一點也不想呆下去,她是如此的害怕再呆下去。
程迭戈在她背後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