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丁山的手:“諾諾。”
“嗯。”
“也許你說得對,也許不是就那樣。”他壓低著嗓音。
“什麼?”諾丁山忍住笑。
沉默——
他的唇貼上了她耳畔,聲音帶著無奈:“你真的不該說那樣的話。”
“我就說說而已。”諾丁山表示著自己的無辜。
“說說而已,我看你分明是存心的。”程迭戈拽住了她的手,就那麼往下一扯,隔著一層不了纖維,咬牙切齒:“硬了,這就是你說的那些話所帶來的效果。”
好嘛好嘛,她引起的自然是由她來負責,房間陷入了黑暗,諾丁山頭縮到被窩裡,程迭戈的睡衣很大,她只需要掀開他的衣襬就可以了,唇一一擦過他的身體在他的小腹上進行了短暫的逗留,也就那麼小會功夫她聽到了他類似於痙攣式的吸氣,此時此刻她的臉頰已經燙到不行,燙到整個人彷彿要燃燒起來似的,而他也是一個燃燒體。
黑暗中,程迭戈感覺到了類似於皮囊下靈魂深處所帶來的衝擊,怎麼?所有由她所製造出來的震盪讓他如此的著迷,那種著迷擴散到他的每一毛孔強烈的衝擊著他,強烈到他的思想在渙散,他任由著自己口腔釋放出若干的聲音,他想他和她就像深海里的那對鯨魚,他所釋放出來的聲音越是集中她的就越…手狠狠拍在床墊上,她牙齒輕輕刮過上面時的每一寸摩擦都會引來他身體的一陣陣顫粟,在顫粟中他聽到自己的那聲“諾諾。”
然後!很詭異的沉默。
“怎麼了?”他問。
“沒什麼。”她答。
程迭戈想起身被她強行按住。
“諾諾?”
“別問,什麼都別問。”
片刻她離開了他,微光中他看到她貓著腰離開房間,她去了浴室,程迭戈也來到了浴室,她並沒有開燈,黑暗中他聽到了水聲。
為什麼不開燈?
程迭戈開啟浴室的燈,之後他明白了為什麼她不開燈。
以後的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程迭戈都會記得這一刻的諾丁山,這一刻諾丁山的臉,可憐兮兮的,就像是偷吃了巧克力被大人抓包的孩子,尷尬狼狽,可又是那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