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和她一起參加榮駿的音樂會,只是這位先生從最初安靜的看著她挑選衣服,到現在對於她的衣著打扮開始了頻繁的指手畫腳:衣服比較鮮豔,髮型奇怪,妝看起來太濃。
好吧,諾丁山把深紫色的洋裝換成深藍色,把本來沒有已經很樸實的髮型弄得越發樸實,再擦掉淡色的眼影。
打點完一切之後諾丁山問程迭戈:程先生現在可以了嗎?
程迭戈的目光從她的頭髮到她鞋子巡視了一番,之後落在她的唇上,微微斂眉:諾丁山,我覺得你不需要塗口紅。
艹!這下,諾丁山沒有再理會程迭戈。
程迭戈依然再她耳邊喋喋不休著:“不就是三千人的音樂會嗎?犯得著你這樣濃妝豔抹的嗎?你只是三千人中的一位,三千人是什麼樣的機率,就是黑壓壓的三千個人頭,根本不會有人去注意到你……”
“給我戴上。”諾丁山打斷程迭戈的話。
那雙他送給她的淡藍色珍珠耳環躺在她手掌裡,她相信程迭戈看到它時會閉上嘴,她還沒有一次在他面前戴上它呢。
果然,程迭戈沒有再說話。
其實,她的打扮只是為了讓他看,漂亮的衣服,漂亮的髮型,漂亮的妝容都只是為了讓他看,不過,他讓她不要穿得那麼的漂亮她就不穿得那麼的漂亮。
可他送給她的淡藍色珍珠耳環這一次她一定要戴。
因為,這已經是最後一次了。
在他給她戴耳環時他的動作笨拙極了,如她想象中的一樣,在她故意催促中他的額頭冒出細細的汗。
終於,他給她戴好耳環了。
諾丁山和程迭戈坐在後座上,她的頭擱在他肩膀側臉臉朝著車窗,車子行駛在長安街上。
初學中文時她就知道長安街,一眼望不到邊的街道串聯起了十里長街的大好風光,串聯著天。安。門廣場,串聯著五星紅旗還有可愛樸實的人們,每每想到這些時她的心總是融融的,抬手,諾丁山在心裡頭和這座城市說再見。
六點半,車子抵達了榮駿舉行的音樂會地點,讓諾丁山覺得比較意外的是這裡進來不少的媒體,那些人一見到程迭戈就迎了上來,彷彿就像是在這裡專程等他一樣。
程迭戈朝著他們微笑,也許是程迭戈的微笑鼓勵到他們,他們開始和程迭戈提出一些較為私人的問題,對於那些問題的程迭戈統一用這樣的話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