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愾而已。”坐在一旁,一身淡然的迷星血皇聽言並不居功地道了一句。
“血皇,你就別客氣了。”聖族族長此時心情非常好,見此轉頭看著血皇笑道:“這天下,也就是你的迷影功天下無雙,能騙得過皇族那老不死的,哈哈。”說罷又是一聲大笑:“別說,我也都被迷惑了,要不是早就知道血長老的血不同於北冥恆和聖顏的血,本座都要當他們是一家人了。”
北冥天權聽言笑道:“這就是血皇的本事了。”說罷,他轉頭笑眯眯地看了血皇一眼。
血皇抬頭,也似漫不經心的看了他一眼。
兩眼之間,好似什麼都沒有交流,實則如何,卻也不是為外人道的。
瞞皇族皇帝?不用,那種血統長相氣息一眼都可以確認,他們要瞞的,是面前這人才是。
“好,今日早點休息,明日,你們就跟本座去看一場好戲。”聖族族長此時神態萬分飛揚,好像已經勝券在握。
“是。”
“當然。”
北冥天權和血皇齊齊應了。
窗外,夕陽開始在天空中輝映出絕對的美麗,那瑰麗的色澤佈滿天地,揮灑出誘惑人心的色澤。
這世間,到底誰在誰的背後,呼風喚雨。
暴風雨前的寧靜,一夜無話。
翌日,楊柳依依,芳草萋萋。
一片藍天白雲山水間,繁花燦爛,山河秀美,晨起的晨光從天際灑下,把聖族的聖地天心崖,渲染的不似人間。
天心崖,聖族的聖地,歷年來只有歷代聖族族長可以進入,而身邊隨侍的人也不能多過二十個,餘者皆不能進入此地。
生骨舍利,被放在天心崖最中心的位置,因此下這不短的一段路程,是一個絕對的好時機。
翻手是雲7
天青風白,一行人身穿神聖無比的白色聖袍,從遠處寂靜無聲的走來,為首的一身白衣隨風而飛舞,頭上戴著一頂金黃色的王冠,卻是聖族族長,他的身後只跟了十二個人,為首的正是北冥天權。
一行人幾乎無聲的默默而行,好似不願打擾這山間的寧靜,不遠褻瀆了這神聖的境界一般,恭敬有加的遠遠而來。
周邊一片安寧,跟隨聖族族長的其他人都停在了天心崖下,不得進入。
風吹過,絲絲花香撲鼻。
天心崖中心的佛陀塔在晨光中散發出五色的光輝,遠遠看上去就好似有五色光環籠罩它一般。
近了,近了,聖族一行快接近佛陀塔了。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就在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