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人,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今天忍一下,改天把這些傢伙給剁了。
“只讓房子?就這一棟?”土匪問道。
“不是,還有兩棟,都還給彤姐。”朱一說道,看來人家弄的很清楚。
“媽的,還有呢。”土匪問道。
“沒,沒了。”朱一說話的聲音有些發顫,難道高利貸的事他們也知道,李彤以前不關心這些事情的,天天只知道勾引小白臉。
“我操,讓你他媽不知好歹,浪費你胖爺的口舌。”土匪掄圓了胳膊,又是一巴掌,朱一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嘴裡迸出了幾顆大牙。
“知道為什麼打你了吧?靠,乖乖的把那些單子、借條的拿出來,胖爺說不定會饒了你,別跟你胖爺來那些彎彎繞。”土匪叫道。
“不用他拿了,都在這裡了。”王冬笑著從樓梯處走了過來,手裡拿著一個小包,交給了禿鷲。
禿鷲把裡面的東西拿出來一看,正是一些借條什麼的,厚厚的一打。
朱一看著禿鷲手裡的東西,眼睛通紅,身體可是掙扎起來,被土匪一腳又踹在了身上。
“阿文被你殺了?”禿鷲問朱一。
“我沒有。”朱一咬牙切齒的說道,東西還是落入人家手裡了,自己一下子成了個窮光蛋,朱一知道窮光蛋意味著什麼,那就是要錢沒錢,要小弟沒小弟,更不會有女人了。
“不說也沒關係,會有人說的。”禿鷲看了看四周的那些被控制住的傢伙,土匪立刻走上前去,靠近一個老是打哈欠的傢伙,估計這傢伙是辦的次數太多了,這種時候也能害困。
看土匪走了過來,那傢伙立刻就開說了:“就是他殺的,讓我們把阿文裝在麻袋裡,扔到大河裡去了。”
“怎麼樣,會有人說吧。”禿鷲說道,“扔大河裡,和我的想法一樣。”
幾個小弟拿著麻袋走了過來,就要往朱一頭上套,朱一沒想到,阿文的命運這麼快就要到自己頭上裡,忽然大叫一聲跳了起來,也許人瀕死的時候爆發力強一些吧,兩個小弟愣是沒有摁住他。
禿鷲在朱一跳起來的那一刻,一拳頭就砸了出去,直接砸在了朱一的腦門上,朱一在半空跌落下去,麻袋也隨後套了上去,裡面的朱一,一動也不動。
朱一的手下看著禿鷲匪夷所思的身手,想象著被扔到大河裡餵魚的情景,一個個都嚇得渾身哆嗦。
“你們的槍呢?”土匪走到一個傢伙跟前,笑眯眯的問道。
“在,在夾層裡。”那傢伙哆哆嗦嗦的指著大廳東南角的一個地方說道。
“讓他帶著,都拿出來。”禿鷲吩咐道。
幾個人帶著那傢伙,不一會的功夫,從一個隱蔽的夾層裡,提過來一個大包袱。
土匪興奮的開啟了包袱,只見裡面放著五把手槍,幾個軍刺,“媽的,怎麼這麼點兒,不過癮。”土匪嘟囔著拿出了一把手槍。
禿鷲看了看,說道:“這幾個都是五四,保養的還可以。”又看了看包袱裡,有百十發子彈,拿出一把軍刺看了看:“質量太差了,一點也不專業,不過有總比沒有強。”
禿鷲冷冷的掃了周圍那些傢伙一眼,說道:“這裡已經物歸原主,你們記住,這裡是彤姐的地方,以後誰如果再敢踏進這裡一步,誰該打彤姐的主意,那你就等著和他一樣的下場。”禿鷲指著被裝進麻袋的朱一說道,“還有,記住,不該說的不要說,不然,到時候會去和他作伴的。”
“都他媽聽到了嗎?”土匪大吼一聲。
“聽到了”,十幾個都嚇得哆哆嗦嗦的應和著。
“那好,都過來保證一下吧。”禿鷲說道。
保證一下?十幾個人都愣愣的,不明白什麼意思。
“你,過來。”禿鷲對靠近自己的一個傢伙叫道。
那傢伙臉色煞白,戰戰兢兢的走了過來,差點癱倒在地上。
禿鷲遞給了他一把軍刺,指了指地上的麻袋。
那傢伙明白了什麼意思,看了看禿鷲,只見禿鷲正冷冰冰的盯著自己,只得使勁往麻袋上扎去,一股鮮血頓時滲出了麻袋,很快陰溼了一大片,空氣中散發出一個血腥味兒。
其他人也都明白了禿鷲的意思,沒用再說,一個個按順心過來,狠狠的紮了朱一一軍刺,到最後,鮮血染紅了整個麻袋,地上都流出了很多血。
“出了這個門,以後不要讓我再見到你們。”禿鷲等他們扎完,冷冷的說道。
“大,大哥,我們以後可以跟你嗎?”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