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嗎?又不是上的小布什的閨女,就把你樂成這個鳥樣了。”我罵土匪道,沒出息的傢伙。
“不是,天哥,我,哎呀,笑死我了,得我笑完再給你們說。哈哈,哈―――――”
有病!
“你們幾個都先別睡覺,我問你們,是不是把第一次都交代在那裡了?”我問他們幾個。
“我沒有啊,天哥。”馬軍笑道。
這小子,給我來這套,誰不知道你的第一次給了趙眉了,不過趙眉還相對乾淨點。
“靠,知道你沒有,你有幾個第一次啊,說,你是不是把你的第四次交代在那裡了。”這小子那天晚上和趙眉來了三次,這次當然是第四次了。
馬軍嘿嘿一笑:“天哥,第四次也沒有,那種地方,我可不敢,再染上個愛滋什麼的,就全玩兒完了,我才多大啊,還想多玩她幾十年呢。”
“真沒有?”
“沒有,嘿嘿,不過,那女人的嘴上功夫還是很不錯的。”馬軍笑道。靠,這傢伙怎麼和我想到一塊去了,只不過我沒有真做而已。
“你們幾個呢?”光馬軍回答了,他們還沒出聲呢。
“靠,馬軍,真是好兄弟啊,連這個都能想到一塊去,我也讓那女人用嘴做的。”王冬笑道。
“啊?我也是。”強子說道。
阿飛在一旁笑道:“天哥,你不是先給他們說好的吧,怎麼不給我打聲招呼啊,幸虧我意志力強,呵呵,我那個女人嘴上的口紅夠他媽多的。”
“你也是?”暈了,難道真是好兄弟,心連心?
只有禿鷲了,我把臉轉向禿鷲。
禿鷲說道:“天哥,別那樣看著我,那女人我連碰都沒碰。”
沒碰?什麼意思?禿鷲不會只是把那女人帶到房間裡看了看吧?
阿飛問禿鷲:“鷲哥,那你那份錢王麻子算白花了,你這特種兵的訓練還真沒白做,是不是把你的小兄弟練的如鋼似鐵,沒有感覺了?”
“也不算白花吧,那女的也累的不輕。”禿鷲平靜的說道。
暈了,怎麼禿鷲連碰都沒碰人家,還把人家累的不輕?難道禿鷲在意識上把她辦了一回?這好像是隻有外星人才能辦到的事情啊!
“禿鷲,你給哥幾個打什麼啞謎啊?”強子問道。
禿鷲說道:“沒有啊,我說沒碰那女的,可我沒說讓那女的閒著啊,我讓她給我跳脫衣舞,一直跳了一個多小時,她能不累嗎?”
“靠,你牛比,那你就一點感覺也沒有?”
“有啊,我用手弄的,我怕她手不乾淨。”禿鷲說道。
我們幾個一聽,都^哈哈大笑起來。
靠,禿鷲夠變態的,沒發現他有潔癖啊?佩服佩服,我等對禿鷲的敬仰之情簡直如滔滔口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禿鷲看我們大笑,問道:“笑什麼?軍隊裡的人不都這樣解決問題嗎。”
靠,再次暈倒。
土匪本來已經停止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