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媽發話了,季婭只好停下來,不過卻瞪了季風一眼。
“小風,你也是的,你出去就不能帶著她?”
“老媽,我不是怕她會迷路了,回不來嗎?老媽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女兒就是一路盲,連在北京都能經常迷路,何況是在國外,假如她被什麼吸引住了,而我又沒注意,豈不是會壞事。”
“我是路盲,那你不能盯著我點,就知道嫌我累贅。”季婭氣鼓鼓地說。
“你還知道你是個累贅,小時候那是沒辦法,長大了還要做我的跟屁蟲,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你——”
“我什麼我?”
“老爸,你就不管一管哥哥?”
“教育你們的事情,一直都是你媽的事情,跟我沒關係。”季援朝夾了一塊烤羊肉塞進嘴裡,喝了一口葡萄酒,露出迷醉的模樣。
“就知道吃,小心噎死你。”看見他的樣子,季媽媽沒好氣地說。
“都說最毒莫過婦人心,這話一點都不假,我死了對你有什麼好處?你不會是找到姘頭了吧?”
“季援朝,你說的是人話嗎?自從嫁到你家來,為你生兒育女,給你季家做牛做馬,你竟然當著孩子的面汙衊我?你是不是覺著你兒媳婦已經可以撐著門面了,就準備卸磨殺驢?”季媽媽真的生氣了。
“我這不是開玩笑嗎?”季援朝立刻陪著笑臉說。
“開玩笑你也要分場合,當著孩子的面你能說出這種話嗎?”
“老媽,老爸,需要我們迴避嗎?”季風好整以暇地說。
“你閉嘴!”二人異口同聲地說。
季風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果然兩人說完之後就不在繼續剛才的話題了。
就在季風一家吃飯的時候,那兩個乞丐也被帶到了專門的地點。那個“小”乞丐因為受傷太重,被送到了醫務室。另一個則被銬在了專門的審訊架子上。雖然她也因為失血過多而陷入了昏迷。可是負責審訊的人員至少有一百種方法讓她清醒過來。他們用的是最簡單的辦法,一盆冷水潑在了女殺手的身上。女殺手很快就幽幽的睜開了眼睛。她用極少的時間就弄清了形式,還沒等審訊的人員開口,她就猛地一咬左邊的板牙。審訊人員見到她的動作,立刻就意識到自己忽略了什麼東西,等他們衝到跟前的時候。女殺手的頭已經耷拉下來了。可是事情到這裡還沒完結,女殺手的身體迅速融化,很快就化作一灘血水。血水中有蒸汽狀的物質融入了空氣當中。三個負責審訊的人員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相繼倒在了地上,沒多久也化作了血水。監控室的人看到這一幕,立刻下令把那間審訊室封閉起來,同時把這件事報了上去。
吃過飯之後,季風去見了約旦國王阿普杜拉二世。阿普杜拉二世見到他很是熱情,先是為上午的事情表示歉意,然後才分賓主坐下。
季風直接開口問道:“陛下,審訊的結果出來了嗎?她們來自什麼勢力?”
“腿部受傷的還沒開始審訊就咬破了藏在牙齒裡的毒藥,化成了一灘血水,毒藥的揮發性很強,從血水中揮發出來,審訊室裡的人無一倖免。另一個殺手由於受傷太重目前還在昏迷當中,不過,她嘴裡的毒藥已經被取出來了。”
聽了阿普杜拉二世的話,季風陷入了沉思,敵人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連這樣的死士都用上了。
“季先生,你好好想一想,你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阿普杜拉二世問道。
“我曾經得罪過韓國人,我從他們的身上贏了十億多RMB,不過今天刺殺我的是兩個白人啊?”
“季先生,問你一個問題,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有人要刺殺你?”
“陛下,不瞞你說,我的直覺一向比較靈敏,我來約旦之前,就就已經感覺到了危險,因此我做了秘密的安排。到了約旦之後,危險的感覺愈發的清晰。我不想讓人一直惦記著,決定引蛇出洞,我上街的目的就是想把藏在暗處的敵人引出來。商場裡面的那些人就是我的人做的。可是我沒想到,那些人只是誘餌,敵人可能知道我有後招,就利用那些人把我的底牌翻開。那兩個女殺手才是真正的殺招。”
季風很光棍,直接承認了商場試衣間和衛生間裡的那些死人是他做的。他相信阿普杜拉二世應該早就知道了這個事情,與其讓阿普杜拉二世開口詢問,還不如他主動說出來,最起碼還可以給對方留下一個坦誠的好印象。
“季先生,你為什麼不事先想我們通報呢?那樣的話,我們也好有個準備,說不定可以將其一網打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