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季風下意識地開始打量起來,他發現女孩耳朵、鼻子上都沒有小孔。如果不是氣息完全相同,季風肯定以為她跟昨晚那個小太妹不是同一個人。看來那些東西都是粘上去的。
花老闆也認出了這個小女孩,不過來者是客,他滿臉堆笑地說:“小姐,裡面請。”
白人女子轉身拉住了女孩的手,把她拉到身前:“先生你好,這是我的教女阿依莎,她昨天回來的很晚,我問她原因,她說被你抓住在這裡幹活,我來求證一下。”
打了小的,大的出來找場子了,想到這裡,花老闆正要說話,季風站起來說:“老哥,這件事還是我來說吧。”
花老闆回頭看了一下季風說:“好吧。”
季風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花老闆還要在這裡做生意,這個白人女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季風在這裡的時候,還不擔心她會玩出什麼花樣。可是季風也不能永遠呆在這裡,因此他要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攬。原本以為幾個少年只是一時興起,回去之後應該不敢跟別人說起的。沒想到,竟然把大人給招來了。
季風指著自己對面空著的位子說:“二位小姐,請到這裡坐下說。”
白人女子帶著她的教女走到季風所在的桌子,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她的教女就坐在她的右手邊。
“先生你好,我是哥本哈根修道院的副院長克里斯蒂娜,這是我的教女阿依莎。”女人做了自我介紹。
“你好,季風,來自中國,到這裡來辦點事。”季風用流利的英語說。
“季先生,能跟我說說是怎麼回是嗎?”
季風沒有回答克里斯蒂娜的話,而是好整以暇地看著此刻目不斜視,謹小慎微的阿依莎,心虛的阿依莎被季風看的把頭底下,不敢再看季風。如果不是沒有辦法,她是不會把教母帶到這裡來的,因為這勢必會把自己平時的所作所為暴露在陽光之下。可是面對教母的責問,她不敢撒謊,因為教母會親自去求證。她的這個教母做事可不是一般的認真,她的謊言已經被拆穿了好幾次。雖然教母對她既不打,也不罵,可是她害怕教母的眼神。教母的眼神讓她有一種負罪感,這種感覺讓她的內心無所遁形,受到強烈的煎熬。她害怕被送回孤兒院,因此,她選擇了主動保證,並誠懇地承認錯誤。
“先生,你為什麼盯著我的教女看,而不是問答我的問題?”克里斯蒂娜見季風不回答她的話,有些不快。
“克里斯蒂娜小姐,你為什麼不問問你的教女到底做了什麼事情呢?”
聽了季風的話,克里斯蒂娜把臉轉向了阿依莎,阿依莎不敢看教母的眼睛,把頭低得更很了。看見教女的樣子,克里斯蒂娜知道阿依莎隱瞞了一些細節,並沒跟自己說實話。
“對不起,先生,阿依莎給您添麻煩了。”克里斯蒂娜立刻起身給季風道歉。
季風也站起來說:“這沒什麼,昨天為了讓你的教女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我讓他在這裡工作了五個小時,不過我是付了報酬的。阿依莎,我還是那句話,沒錢的時候,就到這裡來工作,三歐元一個小時,不過工作的時候可不能偷懶哦!”
這個時候,老闆娘張巧兒端著為季風準備的兩盤菜從廚房裡出來了。看到季風所在的桌子又多了二個人,其中一個小姑娘看著很面熟。腳步不由一頓,隨即恢復正常。她走過去,把菜放在了桌子上。
“季風,她們是你朋友?”
季風搖搖頭說:“目前還不是,嫂子,給我來一碗米飯。”
“嗯,好的。”
看著張巧兒轉身去了廚房,季風說:“克里斯蒂娜小姐,我就不請你吃飯了。”
克里斯蒂娜轉臉對她的教女說:“阿依莎,你先回去,回去之後誦讀三個小時《聖經》,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錯誤。”
阿依莎聞言如臨大赦,立刻站起來朝克里斯蒂娜行禮之後離開了。
阿依莎走後,克里斯蒂娜朝季風露出了迷人的微笑,季風打了一個哆嗦,他可不認為這個女人一眼就看上了自己。說心裡話,他不喜歡跟這個女人呆在一起,因為這個女人的身上有他不喜歡的氣息。這種氣息讓他很不舒服。
季風皺了皺眉頭,卻沒有說話,這時候,張巧兒端來一碗米飯。季風說了聲謝謝之後,就自顧自地吃了起來,直接無視坐在他對面的克里斯蒂娜。
看著季風吃的很香的樣子,卻根本沒有招呼她的意思,克里斯蒂娜說:“都說中國人比較好客,現在看來傳言一點都不可信。”
季風不以為意地說:“好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