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下唇,臉上的笑意有點遮擋不住。
“隨便你愛來不來。”她撇開臉,傲嬌道。
“是嗎?那我就不來了,法庭那邊的女律師可多了,她們好像都很想陪我吃午飯。”
肖白慈的臉色一變,目光狠厲的盯向他,剛想破口大罵,腦袋靈光一轉。
“是嗎?那你就去跟女律師去吃飯啊,我看醫院裡的保安哥哥挺威武的,也不知道有沒有胸毛。”說著,她一手搭放在門把上就要開門下車。
聽著她的話,嚴肇逸的黑眸立馬就泛起了火光,大手用力的扯了她一把,扣住她的腦袋,他低頭就咬住她的脖子。
肖白慈驚叫一聲,奈何在密閉的路虎車裡,隔音效果極好,外面的人壓根就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嚴肇逸!”肖白慈一個小拳頭捶打在嚴肇逸的身上。
嚴肇逸勾嘴一笑,從她的頸項上抬眸,只見她白皙的脖子上,一朵水潤潤的紅花綻放。
“你對我做了什麼?!”肖白慈毫不猶豫的將嚴肇逸從自己身上推開,掰開車上的鏡子一看,“你瘋了嗎?在這個位置上種草莓!”
她等一下還要不要拿臉去見爸爸媽媽和姐姐了?!
對於她的厲聲責怨,嚴肇逸倒是一派慵懶,目光筆直的睨著她氣呼呼的小臉,伸手捏起她的下巴,他笑得得逞。
“肖白慈,你有本事就帶著這痕跡去找那些保安哥哥吃飯。”
肖白慈探出手來揮開他的手,鼓著小臉,她轉身就下車。
死男人!臭男人,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嘭的一聲,她用力的甩上車門,抬手捂住被種草莓的地方,她等一下還要去護士站借繃帶!
嚴肇逸放下車窗,微微低頭看向外面的她,薄唇揚著微笑,他說:“等我吃午飯,知道嗎?”
肖白慈垂下眼眸,輕輕的點了點頭,乖乖的回答,“知道。”
嚴肇逸目光如炬的望著她,心裡暗暗的想著:剛剛真是不夠啊,不應該就這麼輕易就放她走的。
黑色的路虎飛馳而去,肖白慈看著他離開,然後走入住院樓。
一號法庭的門口,嚴肇逸和沈楠堔不期而遇,兩人都穿著律師袍威風凜凜,嚴肇逸的嘴角噙著一抹邪笑,沈楠堔則一派沉穩。
“好像好久沒有交手過了,這一次,有信心贏我嗎?”嚴肇逸挑釁的開口問。
“你呢?準備好輸給我了嗎?”沈楠堔面無表情的迎上他挑釁的眼神,反問道。
難得沈楠堔這麼有鬥志,嚴肇逸的玩心一上來,點頭倨傲的開口道:“我還真是不知道輸是什麼滋味呢。”
話音落下,他轉身就要走進法庭。
“她好嗎?”就在嚴肇逸推門之際,沈楠堔把心裡最想要問的話問出了口。
嚴肇逸頓住腳步,冷嗤一聲,回頭看向他。
“她?她是誰?”
“你知道我說的是誰。”沈楠堔面不改色的與嚴肇逸對視。
“很抱歉,你沈楠堔的情人眾多,我還真不知道你說的‘她’到底是誰。”頓了一頓,他勾著唇角又說:“不過無論那個‘她’是誰,好像都不應該是你,可以多事的。”
嚴肇逸斂起了嘴角上的笑,這一次轉身,倒沒有再理會沈楠堔,徑直的走進了法庭。
VIP病房裡,肖白慈正在一邊發呆一邊削蘋果。
“白白?!”肖俊峰一聲大喊。
肖白慈驚了一下,刀子不知輕重,在指側處劃了一刀,“啊!”
扔了刀子,她張嘴就含住自己的傷口。
叩的一聲,肖天彩不知什麼時候進來的,一記重拳就砸在肖白慈的腦袋上。
“去找醫生消毒,你是吸血鬼嗎?連自己的血都不放過!”
肖白慈被她訓得嘟起了小嘴,看了肖俊峰一眼,肖俊峰一邊嘆氣一邊看著她,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
“還在這裡發什麼呆?!快點去!”肖天彩一聲怒吼,肖白慈屁顛屁顛就跑出去找醫生去了。
“幹嘛對自己的妹妹這麼兇?她都這麼大了,以後別再打了。”肖俊峰心疼著小女兒。
“肖白慈這個人啊,就是不打不成器,這一點,爸爸你應該是知道的。”肖天彩挎著包包走到肖俊峰的身旁,坐到床邊的椅子上。
“那你也不用這麼兇,她都嫁人了,嚴肇逸自然會教她。”
肖天彩冷笑了一聲,“爸爸你現在倒是真的很信任嚴肇逸。”